石什,感情倒也不错。
谢怜道:“本以为,‘半月国师’‘半月’二字是指国家,却没想到当真是国师名字就叫做半月。”
扶摇道:“后来呢?”
谢怜道:“后来……就和那将军冢石碑上说得差不多。”
沉默片刻,三郎道:“石碑上说你死。”
提起那块石碑,谢怜便觉得很郁闷。
般碑文难道不都应该是歌功颂德、极力美化纪念者吗?贬再贬,贬无可贬这种写上去倒也罢,怎能本正经地把他这丢脸死法也写下来???
避风时他读到这段,简直不能直视,要不是三郎读懂半月文也在旁边看着,他就假装碑上没写怎死那段。这东西连他自己看到都喷,又怎能怪别人看到时候也想笑?人家到他纪念冢里避风沙,看到石碑上他事迹,还要评头论足番,哈哈大笑通,他还不好意思请大家不要笑,实在很有点郁闷。谢怜感觉眉心都快被他揉红,道:“啊,那个,当然是没死。装死。”
扶摇脸难以置信。谢怜辩解道:“被踩太多脚根本爬不起来,不装死也没办法。”
其实,具体怎“死”谢怜也记不太清楚,连到底为什两国士兵打那场也记不太清,只知道是些很无聊小事,他真是点儿也不想打。然而当时他已经贬无可贬,没人听他。双方正杀到眼红,谢怜冲出来,两边看是这人,不知怎回事,刀和剑都猛地往他身上招呼。扶摇质问道:“肯定是你总是插在中间碍眼才会把两边仇恨都拉吧?要不然别人怎会看到你就砍?而且你知道自己仇恨大吧,既然如此怎不避开那多人,为什要冲进去?想避开你也肯定是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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