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将军,又是校尉,旁人还哪里会听不出来?扶摇微微愕然道:“校尉?将军?你?怎会这样??那将军冢是?”
谢怜点头,道:“冢。”
扶摇道:“你不是说你两百年前是到这里来是收破烂吗???”
谢怜道:“这……言难尽。本来确是这打算。”
话说两百年前某日,出于某些原因,谢怜在东方混不下去,便决定避避风头,打算穿过秦岭,到南边去闯出片收破烂新天地。于是他便拿着罗盘,往南边走。
国师也道:“花将军?”
这来往,坑底所有人都怔住。扶摇步抢上前来,把将刻磨打晕过去,道:“你们认识?”
谢怜却是无暇回答。他蹲下来,抓着国师肩,把她脸仔仔细细地看遍。
方才隔得远敲不真切,加上这少女样貌长大后也变化,又过两百多年,种种缘由,使得他没有在第时间认出来。但此刻再看,这张脸,分明还是记忆中模样!
谢怜好阵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半月?”
声,站起身来,掌打向半月国师。个彪形大汉打个小姑娘,这样幕,若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在谢怜面前。但刻磨有着十分充足去恨国师理由,国师分明能躲也没有躲,像个烂娃娃般被他摔来摔去。刻磨怒道:“你蝎尾蛇呢?来啊,让它们咬死!快,也给个解脱!”
国师闷闷地道:“刻磨,蛇不听话。”
刻磨啐道:“怎不把你给咬死!”
“……”国师低声道,“对不起。”
刻磨道:“你真这恨们吗?”
这路走,他就路郁闷,怎感觉路上风景不大对?明明应该绿树成荫、人烟稠密,怎
国师下子抓住他袖子,居然有点激动样子,道:“是!花将军,你还记得?”
谢怜道:“当然记得你。可是……”
他凝视这少女片刻,叹道:“……可是,你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听他这说,国师双眼睛里忽然溢出几丝痛色。
她低声道:“对不起校尉……,搞砸。”
国师摇摇头。刻磨却是更怒,道:“你真是要气死!你又不恨们,为什出卖们?!你这个可耻卧底、*|细、吃里扒外东西!!”
扶摇见他们越打越狠,而且还是单方面地殴打,皱眉道:“喂,他们在说什?要不要上去阻拦?”
谢怜也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抓住刻磨,道:“将军!将军!看,不如你说说那个永安贼到底是谁,们……”忽然,那国师把抓住他手腕。
这抓来突兀,抓得死紧。谢怜先是心底沉,以为她要趁机暗算,没想到再低头,这国师趴在地上,嘴角带着点青紫,仰头看他。她分明没说话,两只乌黑眼睛却迸发出阵几乎炙热生机。
这副模样,和他记忆里极为久远道小小人影重合。谢怜脱口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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