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便道:“他在骂人。说,那个国师出卖他们国家,打开城门放中原军队屠城,把他兄弟们推到这个见鬼坑里。他要再把她吊死千次,万次。”
谢怜忙道:“等等!”
怎会如此,有两个地方都完全不对啊!
第,谢怜方才说“在城里游荡女冠”,指是那白衣女子。可现在,刻磨口口声声称半月国师为“贱人”,又说那国师把他兄弟们推到这个见鬼坑里,而方才那黑衣少女将士兵们扫下高墙时,也听到刻磨骂她句。再加上最后句“再把她吊死千次”——谢怜忽然发现,他们在谈论,好像根本不是个人。
第二,半月国,居然是被半月国师出卖?!
他把那吊在杆子上少女突然发难、将队士兵都扫下来事同三郎说,说几句,想往前走几步,却踩到个东西,似乎是条手臂,谢怜险些被绊下,很快便站稳,三郎却还是扶他把,道:“小心。”
他轻描淡写地加句:“说,地上很脏。”
谢怜也明白那“脏”是指什,道:“没事。想托个掌心焰,看看这下面到底怎回事,再做打算。”
三郎没有说话。这时,远处,刻磨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为那贱人做事,们国家千万冤魂都会诅咒你们!”
谢怜回过头,用半月语道:“刻磨将军,你说那个……到底是谁?”
过来。
他居然就这样直被三郎抱着,而且最可怕是,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这个姿势!
这可真是要人老命。谢怜轻咳声,道:“那个,三郎啊,这种小事们以后再说。你还是先放下来吧?”
三郎似乎笑下,道:“等下。”
他抱着谢怜,似乎是往下走段路,这才轻轻放下他。谢怜落地,踩到片坚实土地,道:“多谢你啦。”
谢怜打断他道:“将军,你说半月国师,是那吊在罪
刻磨恨声道:“何必假问?那个妖道!”
谢怜道:“是那在城里游荡女冠吗?”
刻磨恶狠狠呸口,看样子就是。谢怜道:“你不是效忠于半月国师吗?”
刻磨被他话激怒,道:“永远不会再效忠于她!饶不这个贱人!”
紧接着便是长串叽里咕噜咒骂,刻磨情绪激动,语速极快,快到谢怜到后来已经脸懵然,完全听不懂,只好偷偷地道:“三郎,三郎。”
三郎并无表示,谢怜道谢,抬头向上望去。
深蓝天空中挂着轮明月,极为美丽,只是被框在片四四方方天空内,令人联想到那只坐井观天青蛙。
他试着再次驱动若邪,向上蹿去。不出意料,若邪蹿到半空就被什无形东西阻挡下,反弹回来,上不去。
三郎道:“这罪人坑四周设阵。”
谢怜道:“知道,试试而已,不试试总是不死心。不知道上面其他人怎样,那黑衣少女会不会把他们也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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