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个保镖赶过来,挥开话筒,又强制关闭摄像机,将记者和摄像挡到边,而余年已经被谢游严实地护在怀里。
温柔地吻吻余年额头安抚,谢游偏头,眼神跟带着冰锥样,隔着保镖阻拦,漠然地看向堵人记者,吐出个简单音节,“滚。”
记者脸色变得煞白,眼里不自觉地露出恐惧,下意识地后退步,转身就想走。
谢游朝保镖使个颜色,两个保镖颔首,跟上去。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谢游轻轻拍怕余年背,哄道,“没事,年年,没事…
“不错不错,知道节约!”孟远仔细观察过,确定余年情绪这几天稍微好些,试探着道,“不少记者想约专访。”
余年笑容淡下来,“父亲事?”
“肯定是,现在外界都好奇得不得,乱七八糟什猜测都有,谁都想拿到第手信息。不胡乱做主,年年你决定。”
沉默两秒,余年开口,“现在还没做好准备,再说吧。”
孟远连忙道,“好好好,会打好招呼,近段时间都不涉及这个问题。”
“不是说晚上——”
谢游眼眸深邃,抚过余年精致锁骨线,哑声道,“现在就要。”
日程排得不紧,约好录音室后,余年就在里面泡整整天,到晚上才把《小夜曲》录完。
抱着水杯喝半杯水,见孟远安静着没说话,余年好奇,“孟哥,你怎?”
孟远回神,“是在听谢总弹曲子。”
点点头,余年诚恳道,“谢谢孟哥。”
不过余年拍完芙纳诗矿泉水海报,朝工作人员道谢后,开始往停车地方走。刚到停车场,从斜边突然蹿出个人来,手里话筒差点怼到余年脸上,语速极快,
“请问船王何骁去世后,你是不是继承大笔遗产?他去世你难过吗?他和你妈妈又有什故事?你们父子感情好吗?”
停车场没什人,余年原本正和施柔说着话,听见这个记者串问题,唇角还带着笑,但眼神已经冷下来。
记者是打定主意要堵余年,半点不退,话筒又往前递递,声音在空旷停车场里,格外刺耳,“你不接受采访,难道是有什说不出口隐情和内幕吗?或者你根本——”
听,余年就展颜笑道,“是不是很好听?”
“古典乐啊钢琴曲啊,最多能算个入门,但怎说呢,谢总弹出来曲子,反正听起来就是不样,很抓耳,都有点入迷。”孟远笑起来,又叹气,“也是可惜,如果谢总现在还在弹钢琴,不知道多有名,估计世界巡演都开几回。”
余年放下水杯,想起谢游说话,眼神温和下来,“嗯,他会直喜欢音乐,喜欢钢琴,也会负担起责任,很喜欢这样他。”
孟远伸手捂着腮帮子,“哎哟哎哟,这是又得找时间看牙医,酸!”
余年被夸张动作和表情逗笑,换个话题,“明天再录半天和声就完工,能省半天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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