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终于没忍住笑出来,主动重重亲下谢游嘴唇,又拉人去喷泉边喂鸽子。
就这在外面闲逛整天,吃过晚饭,还去河边散步。等到第二天傍晚,两人才换上正式着装,坐进车里
从展厅出来,午后阳光耀眼,街边喷泉带起哗啦水声,成群鸽子扑棱飞过。路边有街头艺人弹着曼陀铃,正在唱当地传统民歌。
余年拎着瓶矿泉水,姿态轻松地站在树荫下,侧耳听会儿。忽然想到什,他让谢游等下,接着就小跑着到街边个卖花老婆婆面前,蹲下身,买下朵粉白色蔷薇。
回来后,余年仔细地将蔷薇别在谢游领口,边跟着街头艺人歌声哼唱,“心爱人啊,你眼睛闪烁着光芒,鲜花也不及你容貌,当黑夜来临太阳也不再发光,你仿佛太阳灿烂辉煌……”
唱完,还笑得有些小得意。
谢游纵容地看着他,没忍住,低头亲亲他单薄眼皮。
飞机在当地时间半夜降落,个小时后,车停在鸢尾大道七号雕花大门前。身穿黑色燕尾服管家问好,就有条不紊地指挥司机和佣人搬运行李。
见余年借着路灯灯光在打量门前大理石喷泉,谢游在旁介绍道,“爷爷和父亲都有同样习惯,喜欢在各国主要城市添置房产。这里是爷爷从个破产老贵族手里买下来,同出让,还有里面壁画、雕塑、家具,你应该会很喜欢。”
两人踏上石阶,走进大门,内部宽敞,装饰繁复,极高穹顶上是精致壁画,大型水晶吊灯光彩绚烂,墙上还挂着大幅画作,无不奢华。
踩在地毯上,谢游牵着余年往楼上走,“在勒托音乐学院上学时,和逍然过来住过两三次,他还说住在这里,总觉得自己是个活两百多年吸血鬼。”
余年发现,谢游难得地提到勒托音乐学院。
余年抬手碰碰自己右眼尾,故作失落,“唉,好可怜,这边就这被忽视。”说完,还重重叹口气。
谢游连忙又亲亲右眼。
神情不显,但余年心里大乐,他指指眉心,“这里也需要男朋友爱。”
等眉间也被落吻,余年才心满意足,“可以。”
反倒是谢游眼露遗憾,“不要吗?”
他没有回避,也没刻意追问,只是自然地问道,“勒托离这里远吗?”
“不远,过来很快,沿路风景也很美,不过遇到雪天,路会打滑。”两人停在卧室门口,谢游道,“你看看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们就换间住。”
余年对住处不怎挑,他往里看看,见里面装饰顺眼,就点头,又玩笑道,“很漂亮,不过床好高,会不会睡着睡着摔到床下?”
“不会,”谢游默两秒,声音低下来,“……会抱着你睡。”
宿好眠,第二天天气很好,吃过早饭,带上两个保镖,余年就拉着谢游,换上情侣卫衣,戴好鸭舌帽,起去逛艺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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