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将自己手抽出来时,却在下秒,被滚烫手握住。
谢游立时就僵硬在原地,想继续把手抽出来,又舍不得。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余年唇间溢出含糊字句,“谢游……”
心脏瞬地重重跳下,谢游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反手握住余年手,眼睫微颤,柔声应道,“嗯,在。”
半小时后,在谢游旁边加张床,余年躺在上面,自己摸着自己额头,“要不是你提醒,自己都没发现,竟然烧到快四十度。”
说完,他又打个寒噤。
见谢游担忧地看过来,余年连忙笑道,“真很少生病,今天可能是冷到。不过,说不定睡觉,明天就好。”
不过和余年自己估计不样,到第二天傍晚,高烧反反复复,直没退下去。
谢游看着侧躺在床上,烧得脸色发红余年,抿紧薄唇。半梦半醒间,余年察觉到视线,半睁开眼勉力朝谢游笑道,“别担心,睡会儿就好。”
紧张道,“身体不舒服?”
“没有,是个朋友住院,想去看看他。”
车改道开到仁安医院门口,余年戴好口罩和鸭舌帽,弯腰道别,之后就进医院。
守在病房外保镖都认识余年,见他来,纷纷让开路。
抬手敲门,得到回应后,余年才推门走进去。
尾音低下去,又昏睡过去。
谢游放不下心,开床头阅读灯看文件。到半夜,余年像是睡不安稳,连着翻好几次身。
“外婆……”
安静中,听清余年含糊呓语,谢游侧头看过去。就见余年睫毛濡湿,呼吸稍显急促,两颧发红,迷糊间,手越过床沿垂着,手指稍稍伸缩,像是想抓住什。
谢游迟疑好几秒,下床,力道极轻地将余年手塞回被子里。
谢游正坐在床上看文件,见余年进来,眼神微微发亮,“不是说今天不过来吗?”
余年脱下厚外套挂好,偏头对谢游笑道,“收工回家时候,心里总挂着,干脆就过来看看你。”
谢游看着余年,蹙蹙眉,“过来。”
这段时间下来,两人之间相处熟稔不少,余年依言过去,“怎,哪里不舒服吗?”
谢游抬手,探探余年额头,竟有些烫手,他眉头皱得更深,“年年,你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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