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继续问下去,转而说道,“下场要邀请帮唱嘉宾,你没什熟人,节目组会出面安排。老何让问问你,有没有喜欢歌手什,说不定能请到。”
他想起余年之前两场都是唱郁青歌,“你要是想邀请郁青,节目组可以去试试,不过郁青咖位太高,最近又在戈壁滩上封闭拍戏,估计有点悬。”
余年想起今天下午打过来那通电话,“郁青已经答应,会按时赶回来。”
“啊?”孟远回过味儿来,睁大眼睛,“等等,你让缓缓!已经答应?你认识郁青?”
余年点头,“嗯,认识很久。”
孟远和余年也正在看这期《天籁》。
“啧,你说你会吹洞箫时候,和老何也惊惊。你这技能点,全娱乐圈也找不出几个来,真心挺好奇,你还会什乐器?”
余年掰着手指头数,“还会古琴,竹笛和钢琴。”
孟远嘀咕自言自语,“这是挖到个什宝贝……”
这时,正在播节目里,方怀刚唱完离场。孟远注意力被转开,感慨,“方怀心态真不行,之前膨胀地太厉害,趾高气扬,巴不得用下巴对着你们。等出事,录制时候完全慌神,弹钢琴弹错好几个音,唱歌高音破,抢拍,忘词,他不被淘汰谁被淘汰?”
孟远好几秒没说话,最后呼口气,“老何确实该请吃个十顿烧烤!郁青啊!那可是郁青!她来上节目,收视率还不得爆?”
录节目当天,大早,余年门就被敲地“砰砰”响。余年放下浇花洒水壶,开门。
郁青进门,摘下墨镜,露出张美艳张扬脸,“有吃吗?刚下飞机就直接过来,真快饿死。”
“家里只有面条,去帮你煮碗?”余年说着往厨房走,嘱咐,“记得把门拉上,拖鞋在柜子里。”
郁青把八厘米高跟鞋扔到
余年不会对下狠手设计自己人抱有什同情心,他看着屏幕里略显狼狈方怀,“很小时候,外公就常教,欲人勿知,莫若不为。做坏事,就要做好有天会,bao露准备。”
“欲人勿知,莫若不为,你外公教得很好啊。””嗯,“余年回忆道,“外公还在世时候,每个星期,外公都会出题目让写文章。六七岁,让翻着字典写《外婆》,他会在后面写评语。等后来,题目就变成“何为‘岁月本长,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宽,而鄙者自隘;风花雪月本闲,而扰攘者自冗’这类。”
孟远咋舌,“六七岁就捏着铅笔开始写小作文?”
“不是铅笔,是毛笔。小时候还没学怎拿筷子,就先学怎用毛笔,但手小,外公就亲自动手做毛笔给用。不过小时候不懂,经常都拿毛笔墨汁往脸上画,这事情后来还经常被外公翻出来嘲笑。”
孟远看得出来,余年和家里人关系很好。之前又说过没有爸妈,是外公外婆养大,想来这后面肯定藏着什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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