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余氏。”
“对,就是这个。还挺巧,跟你个姓氏。”
孟远带着余年坐到沙发上,挑眉,“火气这旺?来跟爸爸说说?”
何丘柏顺手把旁边抽取纸砸到孟远身上,笑骂,“别瞎哔哔,当老子,就不怕折寿?”被这打岔,他情绪松弛些,坐直,看向边笑着没插话余年,问,“对《天籁》解多少?”
余年很快回答,“共录制八期,其中七场淘汰赛,最后场是留下来人进行总决赛,定下排名。第场五个人上台,由观众和评审团打分,最低分被淘汰,剩下四个人连同补上新人起进入下场比赛,继续同样赛制。”
何丘柏拧开手里矿泉水瓶喝口,“嗯,《天籁》看点在于,参赛都是出道没多久歌手,或者像你这样纯新人,会很有新鲜感。第二就是场淘汰个人,轮换非常快,总有新面孔。但直留下来,绝对会被所有观众记住。”
他将只剩半矿泉水瓶放在桌面上,注视着余年,“有信心留到最后吗?”
余年放下手里汤勺,勺柄和碗沿相碰,却没有发出丁点儿声音。他点头,“相信孟哥决定,那以后需要做什?”
孟远摆手,“你就保持你现在状态就行,真特别能唬人。”他感叹,“就说你身上T恤吧,眼看过去,至少九百九十九!”
余年眼里晃开笑意,“当时买打,共十件,老板还打折,算下来件只要十六块。九百九十九可以买六十几件。”
这刻,孟远又开始怀疑,这个人设到底定对还是不对,就问,哪个贵公子穿十六块钱件T恤?
真是令人发愁。
余年没有谦虚,神色坚定,眼里像是弥漫着光,“有。”
何丘柏抚掌大笑,“好!就是要有这份志气!老孟和没看错你!”
第二天才开始正式录制。在演播厅熟悉几圈后,孟远怕余年紧张,自掏腰包请吃饭。
车路开到城西,天色渐渐黑下来,驶上段狭窄石板路后,两边路灯昏暗,孟远放慢车速。
见余年往外车窗外看,孟远顺着视线也看眼,“你应该很少来这边吧?们在清溪路,刚刚路过是思宁公馆,挺老个宅子,好像现在还有人住。据说宅子主人好像出自——”
旦定下路线,方向就清晰。《天籁》录制在即,孟远拉着团队开始步步筹划,怎将余年更好地推出去。反倒是余年自己没什事,依然重复着之前步调,每天按时上课。
很快就到八月。
余年按照约定时间到演播厅门口,被何丘柏助理领进去。何丘柏穿着件皱巴巴格子衬衫,手上捏着瓶矿泉水,见余年和孟远过来,朝旁边人吩咐几句。
三人到后台休息室,关上门,嘈杂声音被隔绝开,室内安静下来。
何丘柏不顾形象地坐到沙发上,声音沙哑,“他妈三天没好好睡觉,逮着谁都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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