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指着照片上
朗白，肯定道：“这个人
见过！”
袁城猛抬起头：“您见过？阿白从没来过缅甸，您是在哪儿见过他？”
“、确实见过，上——上个月！”袁城气势太可怕，老师傅忍不住退后
半步，但是仍然坚持：“上个月仰光翡翠公盘时候，这个人拿着
小块翡翠来请雕扳指，他生得俊极，比电影明星还耐看，记得非常清楚！他还有个高高大大美国朋友跟着起，两个人块儿来，绝对不会认错！”
周正荣觉得自己脑袋里好像有雷阵轰轰劈过，他下意识回头看袁城，袁城因为过于震惊，反倒显得脸上片空茫，什
表情都没有。
“对！还有，他只手跟别人不样！”老师傅回忆下，越发肯定：“是右手，他右手上有伤疤，手指伸不直！这个记得特别清楚！”
能盘桓段时间，给当个模特儿。客人，您是要照着您样子来雕吗？”
周正荣赶紧嘘声，低声道：“是给们家小少爷。”
老师傅道：“给小孩子雕也没关系，但是最好那孩子能出来让看看，照着摹个样子，否则雕出来怕是不像，白浪费您这好块玉石料子。”
袁城沉默半晌，才低声道：“小儿子……他不在。”
到最后个字时候，尾音几乎完全沉下去，有种抑制不住痛。
哗啦声巨响，只见袁城猛扑过来，动作之踉跄甚至碰翻把椅子。
“你说你是什时候见到他？”袁城紧紧抓着老师傅，眼底泛着血丝，看上去颇为可怕：“还有，他现在去哪里？”
老师傅“啊”声，心说怪不得呢，天价买来这大块老坑玻璃种，却不做首饰不凿镯子，只为给小孩子雕个像。世间最惨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男人白有这大笔家产，却死心爱儿子，也真够可怜。
这样想着，老师傅不由得就多几分同情：“人不在也罢，要是有照片或者画像什，让看看也好。虽然不能十分神似，到底有两分意思相像也行。”
“照片和画像都是有有。”周正荣立刻起身去拿个小手提箱出来，郑重万分开锁，从里边拿出叠朗白生前留下来照片和后来袁城请人给他画像，恭恭敬敬万分小心递给老师傅。
谁知道老师傅接过照片来看，就“咦”声，紧接着越看照片脸色就越奇怪。
周正荣忍不住问：“有什不对吗？您老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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