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你喝酒?”
朗白顿顿,点点头:“就那口。”
袁城抓住他掌心温度非常高,紧贴在少年细嫩手腕皮肤上,甚至连粗糙触感都清晰可辨。这样直接身体接触让朗白有微许不适。如果是在那天浴室里事情发生之前,朗
袁城问:“你让他们带你来看这个?”
朗白慌忙摇头。
“哦。”袁城哼声,转过头去,似乎刚刚发现袁骓和王家栋两个人还站着,“——你们站在那干什?不是看表演,看啊。谁拦着你们?”
酒吧经理早就颤颤巍巍跑过来,点头哈腰跟在后边,闻言差点在地上跌跤:“袁、袁总,还表演?”
“来就不表演?不准?”
袁骓刹那间有种掏出手枪把大厅里虎视眈眈保镖们统统爆头,然后抱头鼠窜而去冲动。
不过显然这是不现实,他只能眼睁睁望着袁城出现在大门口,脸色阴霾盯着他们,然后毫无停顿大步走来。
做错什吗?不就是带着表哥和弟弟来喝个小花酒、看个小表演吗?没三劈二没招妓,干嘛副气势汹汹带人抓*样子啊父亲!
袁骓慌忙站起身:“父亲……”
袁城冷冷看他眼。
经理冷汗唰声:“是是是!现在就开场!现在立刻开场!”边上酒吧里那些人立刻打鸡血样跳起来,行色匆匆脚步声,人群紧张窃窃私语声,凌乱忙碌声此起彼伏,完全不像个撒钱买欢风月场,倒是像个即将行刑法场样。
“坐啊。”袁城冷冷对袁骓和王家栋说,“愣在那里干什?罚你们站不成!”
两个汗流浃背可怜人对视眼,唯唯诺诺坐下。
朗白慢慢从沙发里坐起身,用茶几上小杯子给袁城倒杯酽茶,低声道:“爸爸,给。”
袁城看他眼,突然猛地抓住小儿子只手腕。
王家栋赶紧站起身,也叫声袁叔,声调相当虚。他上次在袁家犯事,听袁骓说袁城相当震怒,却从头到尾没有露过面,事后王家人几次想当面给袁城赔个不是、说几句好话,却始终没有捞着机会。
在这个行当上混,要是得罪袁城,虽然不至于立刻就灾难临头,但是日后处处受制、事事不便那是肯定。王家栋虽然也来头不小,但是他还没真正继承王家呢——就算是他父亲见袁城,也得客客气气毕恭毕敬叫声袁老大呀。
“世侄也在啊。”袁城这次给个正眼给王家栋,但是那神态,看就让人冒冷汗。
王家栋赔笑:“上次在贵处酒后失态,冲撞小公子,直没机会正式道歉,想到这个就愧疚得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当面对小公子赔罪,这个愧疚之情真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袁城看也不看他,直接坐到朗白身边沙发上。朗白本来整个身体斜倚在沙发里,袁城坐下来时候他条件反射性缩下脚,“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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