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电话另边方微善语速很快,似乎还有些激动。
楚喻抬眼看陆时,心里稳不住,干脆伸手,握陆时左手,有下没下地捏-揉。
陆时任他动作。
电话持续快十分钟才挂断。
没等楚喻问,陆时就先说道,“方微善动手。这二十年,他在暗地里帮陆绍褚做过不少事,手里握着很多致命把柄。”
几个人走去教室,各自收拾两本书,准备带回宿舍。
楚喻拎物理课本,跟着起下楼。
到教学楼门口,陆时手机响起来。
见陆时看显示号码后,没有马上接通。楚喻朝章月山他们笑道,“你们先回吧,明天见!”
章月山点头,“行,们先去吃个宵夜,明见啊!”
陆时用纸帮楚喻把额头上水渍擦干净,又垂下眼,往泛红位置轻轻吹气。
“还疼吗?”
楚喻被吹得有点舒服,他又连连点头,“疼!”
必须疼!
闻言,陆时凑近,亲下。
日啊,梦哥,你特哪儿买丝带,还带掉色?”
室内运动馆盥洗室里。
几个人在洗手池前整整齐齐站排,低头接着水龙头水,洗额头上红色印子。
楚喻摸摸自己额头,“梦哥,你买这个红丝带,产品检验合格吗,掉颜色会不会过敏毁容啊?”
梦哥嫌麻烦,正直接在水龙头下面洗头,他仔细思考,“这个还真不知道。”
陆绍褚把方微善当成听话狗,却没想到,就是这条狗,口反咬时,才会直中咽喉。
手指抚上楚喻侧脸,陆时嗓音变得很轻,眸色黑沉,“明天应该就会有消息。”
楚喻上午都心神不宁。
老叶在讲期中考试卷子。
“……同学们,给你们朗诵那些写诗歌,写得确实还不
等章月山他们走远,陆时才接通电话。
打来电话是方微善。
楚喻跟着陆时,到教学楼侧面小路上。
嘉宁私立教学楼是欧式学院风,红砖外墙,很复古。墙角种着不少花木,空气里有淡淡香气。
屏幕光照亮陆时小半侧脸,他嗓音很沉,话也少。
“现在?”
楚喻笑意水样盈在眸子里,还故作正经,“现在不疼。”
他重新站好,余光瞥见,章月山他们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停下泼水,正屏声屏气地在旁边悄悄观察。
接收到楚喻视线,梦哥反应飞快,演技拙劣地喊道,“那个、那个,刚刚是谁把水浇脖子里?此仇不报,不姓梦!”
从运动馆出来,时间不早,楚喻看看手机,发现这个点,晚自习都结束。
楚喻忧愁,他不放心,冲洗揉搓好几遍,确定洗掉,才松下心里那根弦。
不过他皮肤细,额头都被搓红。
站直,照照镜子,楚喻从镜子里看见,章月山他们已经进行到相互泼水幼稚环节。
好机会。
小心移步,楚喻挪到陆时旁边,把脑袋凑过去,小声道,“陆时你快看,红,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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