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期中考。”
“那这个时间，你还带小少爷过来玩儿？”
“他不开心。”
陆时跟魏光磊说着话，注意力还在楚喻身上。
发现他子弹打得越来越歪，干脆起
身，站到楚喻身侧，手环过去，拍拍楚喻
腰，又纠正他握槍姿势。
陆时做个手势，让人进来。
“
打完想走，听老板说你来，就来看看。”
魏光磊到这里玩儿，第
槍也是陆时教。男人少有不爱车不爱槍，摸次，就想第二次。等陆时上学去，他就成常客，跟老板也熟。
在旁凳子坐下，魏光磊看看戴着耳机和护目镜，专心扣扳机楚喻，“啧”声，“小少爷这准头，跟以前差不多，样都是菜鸡。”
陆时撩眼皮看他，“你现在准头也不见得有多好。”
陆时接下槍,“真？”
“真——”
楚喻其实还是挺想玩儿，话说半,又改口风,“假。”
说完，伸手从陆时手里把槍抢过来。
陆时没再陪他射击,自己坐到旁边高脚凳上。
“手软？”
陆时尾音抬起,靠楚喻靠得更近。
他食指覆在楚喻食指上，同扣上扳机。
手臂相叠，没有间隙。
陆时直视前方，在楚喻耳边倒数,“五——四——三——二————”
楚喻对陆时触碰已经很习惯，半点躲避都没有。
魏光磊原本没注意看，但视线不经意地晃过去，就看见陆时正把楚喻耳机移开，挨着楚喻耳朵说话。
靠得很近。
等终于打中个啤酒瓶，楚喻才觉得圆满，心里不开心跟雾样，见阳光
“哈哈哈，这不是在勤加练习吗！”魏光磊打量楚喻背影，“之前山体滑坡，祝知非跟说，当场出身冷汗。看小少爷现在情况，应该没事吧？”
“嗯，没事。”
陆时半点不提，楚喻到现在，每晚都要把所有灯打开，装着手电筒书包定会放在床上，以及半夜做噩梦，醒就给他发信息。他已经好几次凌晨两三点，拎着钥匙，打开隔壁寝室门去陪睡。
“小少爷人好，电视剧里不是常说，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魏光磊视线折回陆时身上，“听静姨在念叨，说马上期中考试，要给祝知非炖补脑汤。你们又要考试？”
射击厅装修简陋，水泥墙,金属置物架，吊着灯具也颇为冷感。
陆时坐在高脚凳上,长腿随意撑在地面,手里抛着子弹玩儿,眼睛却盯着槍槍射击楚喻。
楚喻得趣味，虽然槍也没准过，但挺开心。
门被轻轻敲响，陆时转过头，见魏光磊站在门口。
“陆哥！”
“砰！”
子弹打中被机器扔出来玻璃瓶，碎玻璃犹如水晶炸开，洒洒落地。
陆时松开手,往旁边退半步,“自己再试试？”
楚喻口干舌燥,衣领箍着脖子，连呼吸都难受。
他将槍扔回陆时手里，“不要,不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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