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校医院,医生迎出门来,见陆时背上趴着人,“怎晕过去?昨天来这里,不是还能撑住吗?”
听这话,教导主任眉尖皱紧,“昨天楚……喻同学来过你这里?”
“不止,开学三天,这都来第三次,登记册上记着呢。报道那天也来过,被他们班长,”医生指指章月山,“这位同学送过来。不过他情况复杂,直没见好,病情反反复复地,还越来越严重。昨天晚自习就又来这里,躺到关门才回宿舍。”
医生知道楚喻是校董儿子,见这架势,连教导主任都跟着来,人又晕着,估计是出什事。他便几句把事情交代清楚,以免最后锅落到自己头上。
听完,教导主任转身,板着脸,对王荔琳劈头盖脸阵骂,“怎回事?楚喻同学直病着,你身为老师,不关心同学就罢,还连着两天把人拉教室外面罚站!开学你是怎跟们保证?啊?说定会带好这个班,定会教好每位同学!现在呢?把人教进校医院?”
“……”
陆时:“别说话。”
楚喻委屈巴巴,“哦。”
听背上人再没声响,隔会儿,陆时低声道,“不重。”
他从小就练综合格斗,体能很好,楚喻轻,就是让他背着绕体育场几圈都没问题。
去往校医院路上,陆时背着楚喻走在最前面。
教导主任、巡查老师、王荔琳以及A班班主任叶舟轻、班长章月山,连串跟在后面。
教导主任神色焦急,正在和副校长通电话。王荔琳从课堂上被叫出来,表情紧绷,神色镇定,再仔细看,却有两丝忐忑。
她看着伏在陆时背上昏迷着楚喻,心里又泛出两丝怨毒。
原本是想抓两个人出来杀鸡儆猴,A班这乱这难带个班级,还有谁能比校董儿子、以及学校成绩门面被抓出来更有效果?
陆时声没吭,把楚喻放到病床上。
见楚喻睫毛颤颤,像是要睁开。他两指并拢,隐蔽地轻轻打下楚喻手心。
眼睛闭紧。
王荔琳被当众下
章月山也有同样担忧,他跟班主任说完大致情况,就快走两步,赶到陆时旁边,“陆神,要不要换来背楚同学?”
陆时摇头,“不用。”
会露馅。
章月山虽然是迷弟,但面对陆时又挺怕。听见陆时说不用,没敢再坚持。只不远不近地坠在后面,想着陆时要是累,可以上前帮把手。
陆时脚步很稳,气都不喘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楚喻头靠在他肩膀位置,湿热鼻息洒在颈侧露出皮肤上,阵温痒。
眼看着再来几次就有成效,没想到这个楚喻这娇气,罚个站就给站晕!
绕过花坛,楚喻趴在陆时背上,悄悄睁开只眼睛,极小声地问,“陆同学,重不重?”
陆时脚步顿半秒,又毫无停滞地继续往前走,“闭眼。”
“哦。”
楚喻听话地把眼睛闭上,又极小声地重复刚刚那个问题,“陆同学,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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