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直知道，”方谨淡淡道，“这两年来在暗中为你提供掩护
，都是。”
王宇彻底僵在
那里，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因为权限高，他是可以接触到总裁私人账户，利用顾名宗渠道来洗他自己黑钱也确实有操作性——是，虽然顾总很可怕，集团内部任何风吹草动都很难瞒住他那双眼睛；但他个人账户那
多！他每天资金流动超过上千笔，怎可能就偏偏眼抓住自己？
王宇开始也担心过，勉强用“并不是拿顾总钱只是借渠道
“顾名宗只有在不动摇到自身根本情况下才会保你，但如果威胁他是你呢？如果这两段录像夕之间传遍网络，家喻户晓，连顾家倾尽全力都没法兜住你呢？”
王宇紧紧盯着方谨，有刹那间几乎不敢相信他说什。
“……什意思？”
“感谢自媒体。”方谨似乎觉得非常有趣，说：“来之前已经买几个营销号，半小时之内没有通知话就把这段录像放网上去，你猜能不能上热搜？正好帮你真刀实枪好好红红。”
王宇紧紧抓着那个手机，用力之大，甚至连指关节都发出咯咯声音。
被生硬驳回之后也就闭嘴，沉默地待在人群后眼睁睁看着家三口倒在血泊里。
然而他没想到是，方谨并不是真正沉默，他在录像！
他把这段录像整整保留三年！
“你威胁？！”王宇狠狠删除录像，砰地把手机拍在桌面上：“你以为这样有用？别忘可是奉命行事，你这些东西威胁不是，是总裁！”
方谨戏谑道：“总裁？总裁知道你两次杀人露脸被录像，他是会继续保你还是亲手做你，嗯？”
“……你疯……你想拖着起死，总裁他不会放过你……”
然而在他悚然目光中，方谨却出人意料地很平静，他甚至叹口气：“你不明白意思，王主管。”
“你死或不死不是重点，但如果这样活下去和死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为这天，准备很久，不是仅仅这两段录像问题。”
“你从两年前当上安保主管开始，就陆陆续续从集团内部各方面获得大量好处，并利用权限把黑钱通过顾总账户洗去海外。这件事情你做得很隐蔽，但如果顾总彻底清查自己账户也定能查出线索，尤其你去年五月以投资形式洗走七百万，以及今年用信托基金转走千多万……”
王宇失声道：“你怎知道？！”
王宇骤然顿。
但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摇头道：“不……要是露在别人手上，说不定顾总真会处理，但露在你手上又怎样？你能拿去给顾总看，说你威胁收买不成所以来告发？到那时候看被处理就是你！”
“——天真，”方谨评价道。
他抱着手臂倚在沙发里，那平淡姿态不知为何，竟然让王宇在刹那间想起顾名宗。
然而那感觉太可笑，他下意掐灭这个荒谬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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