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远看都没看方谨
眼，就直接钻进
车里。
方谨：“……”
方谨呆半天，才迟疑着走到汽车另侧，像平常样打开车门坐到顾远身侧
后座上，良久后偷偷从眼角观察顾大少脸色。
只见顾远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不出来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或者只是随口说句玩玩；方谨心里实在吃不定他情绪如何，半晌后斟酌地咳声，小心道：“顾……总？”
顾远只作没听见。
他没受到任何伤害后才开口问：“——你怎
在这里？”
方谨恭谨地低下头，说：“
从律师行回公司时在路上看到陆文磊，怕惊动他所以不敢声张，路悄悄跟到这楼下。后来他下楼去买东西，就潜入进来，碰巧看见那张合影……”
“方助理，必须告诉你件事。”顾远冷冷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第反应必须是立刻通知，而不是自己孤身潜入；不知道你是怎想，但如果刚才晚来步现在差不多可以给你收尸，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会特别感动？”
方谨声不吭，末轻声道：“对不起。”
这个姿态明明非常温顺，但不知怎却更刺激顾远心头那股无名邪火。
“……顾总您刚才那手真厉害，要不是您就完。”方谨诚恳问：“您是不是练过？”
保镖陆续全部就位，司机看看后视镜，缓缓发动汽车。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搞个过肩摔腰疼俩星期，英雄救美还被美非礼。”顾远终于悠悠道：“既然弱就该老老实实被人保护着，凡事还强出头，看好你下次直接被人办。”
方谨愣，瞬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这反应让顾远最后残存点不满都消失，他微笑看向方谨，毫不掩饰地挑挑眉。
如果这时周围没人，他肯定还能再警告两句更厉害。不过现在边上全是保镖，众目睽睽之下他直觉不想给方谨没脸，因此最终只不耐烦地扫他眼：“——还不快跟走！”
他们两人在保镖警戒中下楼，几辆蒙牌照黑车已经等在马路上。方谨跟在顾远身后，像平常样紧走两步打开车门，然而顾远却没有立刻坐进去，而是突然顿顿：“——刚才楼上你叫什？”
方谨怔，突然反应过来。
他第眼看到顾远在门口时候，脱口而出是名字，而不是顾总！
方谨不知如何作答，时便愣在那里，只听顾远带着戏谑地哼声：“平时顾总顾总叫得好听，心里其实还指不定怎叫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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