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山,你没种,也没胆,你就是块又冷又硬石头,真想……”他咬着牙停话音。
“想敲开?”
“想操开你!”
没有润滑液,被进入时候贺小山疼得浑身发抖,他用力抠抓着床单,背脊肌肉耸起而纠结,像垂死挣扎野兽。压在他背后简明,那里烫得可怕,悍进他体内就像烧红铁棒,令他由内而外地灼烧着。简明今晚不温柔,点都不温柔,他咬着贺小山肩膀就像嚼着仇人肉,胯臀摆动得凶狠而激烈。贺小山疼得狠,把头埋进胳膊里发出低低地闷哼,他想痛叫出声,却只能咬住自己手臂。
他小妈和没有血缘弟弟还在隔壁客厅说话,小孩想看电视不肯睡觉,小妈没有怪责,只是轻声地哄着。
“你怎说?”
贺小山沉默会儿,“……没说。不知道。你呢,你知道吗?”
简明张张嘴,也什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他们俩第次直面这种问题。
他们在那短时间里,就从室友上升到炮友,再上升到“男朋友”。但他们甚至从来没说过喜欢。他们过着犹如老夫老妻日子,其实真正在起才不过几个月。
第27章
简明骑着被子趴在床上,心神不宁地玩手机游戏。
夜晚十点,卧室门轻轻地吱呀声,跟他阿爸在阳台喝酒贺小山回来。
他身上酒气挺重,不知道被他爸灌多少。蹬拖鞋个筋头滚上床,从背后搂着简明大狗似拱脖子,哑着嗓子跟简明说,“爸说他原谅。”
简明被他压在下面,重得声呻吟,然后回手摸他。
他们现在到底算什关系呢?以后路还能走多远?
简明想许久,最后说,“贺小山,只要你敢,就可以。但你敢吗?”
那些时候,如果没有路边只湿漉漉脏兮兮小猫,如果没有那两罐剩下啤酒,他们也许早就分道扬镳。但未来不可能总是有那多巧合与好运,贺小山鸵鸟般逃避性格,简明骄傲死要面子,令这段感情看上去有那多不确定性。
贺小山静会儿,果然如简明所料地开口,“和秦朗第次,就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跟他说爱他辈子,可那然后呢?后来才知道辈子居然那长,没资格说出口。”
简明笑出来,可他心里形容不出难受。
“他说摔下去时候脑仁嗡地下,以为自己要没,第个就想到,断子绝孙孽障……他说只要偶尔回来看看他,在外面过什日子,他也懒得管,他原谅。”
简明轻轻摸着他背,“这样挺好。”
贺小山嗯声,低头吻他,“谢谢你陪回来。”
简明张开嘴迎接他带着酒气唇舌,两个人耳鬓厮磨阵,贺小山沙哑地又道,“他问以后什打算,为什是你不是秦朗,还问是不是要跟你过辈子。”
——这老头!不是说“懒得管”吗?这还关心个毛球!简明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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