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山腰酸背痛地趴在床垫上啃蛋黄肉粽,玩简明笔记本电脑,边逛家具城网页边包着满嘴糯米唠叨。
“这个价位里,没看到比咱这个承重量更大床,其实们俩加起来也不重嘛,怎次次都……唉!不然咱订个贵点儿?”
简明扶着腰在他周围走来走去地打扫残局,贺天鹅被放进来,咪咪嗷嗷地攀在扫把上玩飞车。
“你看着订吧。半夜三更少吃点儿粽子,不消化。”
“‘运动’大半宿你不饿?”
边嫌弃地指指点点,“快点快点,啊,那里慢点……你那嘴闲着喝西北风啊?亲这儿……别咬啊!草……”
到第三回上,简师父就有点儿撑不住,跪在床头双手撑墙,被贺小山从后头顶得下下摇晃,嘴巴里嗯嗯啊啊地不成调子,喘半天气儿才挤出句,“你……还没完……”
贺小山掐着他弹性十足屁股肉,哒哒哒哒机关枪样顶,鼻子嘴巴潮乎乎地拱蹭着他汗湿后颈窝,“早着呢,咱再烤十串羊腰子。小羊腰子,你男人干得你爽吗?”
简明有气无力地拍拍墙,苟延残喘地回骂,“小牛犊子……嗯啊……你男人让你要干就干……少屁话……哈……你,你给等……等着……呃啊!”
他话音骤停,绷直腰撅着屁股发阵抖,先泄出来。
“……给来口。”
贺小山掰下小块肉屑给贺天鹅,剩下半块全塞进蹲下来张嘴简明嘴里,还顺势捏他脸蛋把。
“咪嗷——!”不满意自己只分得那少咪咪贺天鹅尖叫道。
伴随着这声半夜猫叫,突兀手机铃声突然在客厅里响
贺小山最终还是去曾经邀约他起创业旧同事工作室里做兼职,不用去天天去上班,只在家里帮忙做做结构设计和计算,偶尔外出实地测量。更多时间他用来复习考研,目标是他本科时那所大学,教授们都认识,压力也不算特别大。
简明公司离得近,将平时工作日起床时间推迟到七点,闹钟响他就可劲儿地踹贺小山,把他弄起来同晨跑,跑完洗澡吃早餐,简明去上班,贺小山去买菜。中午午休简明还能抽空溜回来吃顿饭——虽然菜色时常惨不忍睹、焦不可闻——晚饭则是等着简大厨回来掌勺。饭后散散步泡泡吧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娱乐娱乐,到该上床时候,这两人就要在客厅蹲下马步,气沉丹田,摩拳擦掌,踢踢踏踏地做番基本功……然后开始猜拳。
基本上还是能保持五比五胜负率,输人认命地去洗屁股……
没羞没躁日子晃就过好几月,眨眼快到端午。贺小山对蛋黄肉粽上瘾,天吃俩。简明索性买十斤土猪肉回来,满满地给他包冰箱。贺小山为二两五花肉都能出卖灵魂,遑论十斤顶呱呱土猪,当晚不用猜拳就自奉献,屁颠屁颠地撅着腚在床上等简明。
简明性奋大发,贺小山自己也很激动,嘿咻双方齐心协力,新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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