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也提不起精神找新工作,意识到这些年这拼命,都是为跟秦朗在起,为配得上他,但是其实们从来就不是个世界人……现在他走,突然不知道奋斗是为什……”
“就不能为你自己吗?”简明道。
贺小山牵唇笑笑,“是啊,想通,以后都是为自己。”
他说得洒脱,笑得却很苦涩。简明第次见他如此憋屈神情,忍不住哄小狗样往他后脑勺上拍拍,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上,“行行,好歹你这辈子揍过老板,算是人生圆满。况且你不是想好继续念书这条出路吗?有路子就行,别丧气。听不听渣人何瑞升故事,嗯?”
贺小山也是被月色和回忆给醉,虎背熊腰汉子,大型犬般蹭在简明肩头半点没挪窝,仿佛被夜风吹得受凉,吸吸鼻子道,“你说。”
他什他也不回答,要走,他也不让。后来们睡张床,没有做`爱。半夜听到他在跟人打电话,很亲密,听得出他们在国外认识,起去过很多地方,那人要他跟开口,秦朗说再等等。晚没睡,早上天没亮就走。他打电话,也没接。”
“第二天晚上,想起有份很重要工作资料落在他家,钥匙也没还他。就又去他家,结果看到他跟们公司刚调过来新副总在床上……就把老板给揍。”
“副总被揍成胃出血。秦朗个劲儿帮求情,副总才同意私不报警。之后秦朗继续出国,们再也没联系过。副总在公司里挤兑,就辞职。”
他停下来重新点支烟,慢吞吞地抽着,止话。
简明沉默会儿,“不明白,出轨是秦朗,你干嘛不连他起揍?”
简明整理半天思绪,最后觉得没什好说—
贺小山重重抽口烟,半晌没说话。
他当然是舍不得。再说他觉得两人当时搞成那样,很大部分是他自己原因——他跟秦朗读学校不样,家世背景不样,交往圈子也不样。上大学之后,共同话题越来越少,在起时间也越来越少……他那几年忙着打工,几乎没时间陪秦朗,秦朗练琴压力大,他也不懂怎安慰,加上性格闷,不善交际,从来不参与秦朗和朋友们游乐场合,而他自己当时唯喜好就是打泰拳,那在秦朗那样文化人、艺术家眼里十分,bao力,连他师兄弟们也是群无法沟通粗鲁糙汉……
简明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更别提这人还因为他时嘴快说秦朗坏话而跟他翻脸,他叹道,“你就是被人渣还当人是圣母白莲花,念念不忘。两人之间再有矛盾,也得先说清楚再跟别人滚床单,他那是妥妥地劈腿,该揍。”
贺小山还是没说话,只是眼神黯淡地垂眼,面上流露出哀意。
秦朗至今在他梦里挥之不去,十年感情,怎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再怎对他,他也只是想着秦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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