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这辈子都没说过这直白情话,刹那间严峫还以为自己听错:“什?”
“永远爱你,”江停脸颊发红,双眼明亮,凝视着咫尺之际那双俊美熟悉眼睛,顿顿又认真地说:“从未如此爱
他垂下眼睛,江停只看见他眼角慢慢弯起来,流露出止也止不住笑意:
“希望江停永远爱。”
江停略微怔,严峫仰头喝下第三杯酒,旋即被呛得直捶抱枕。
“你这个……”江停忍俊不禁,眼闭心横,把自己酒也喝,被曾家外公在三十多年前埋下酒精炸弹彻底击溃,两人都呛咳着歪在沙发上,彼此抓着对方手边咳嗽边大笑。
咚咚咚!恰逢韩小梅酒醉而醒,出门觅食,闻声好奇拍门:“严哥?严哥你们感冒吗?你们干嘛呢?”
回去,龇牙咧嘴说:“看你就是外行人吧,土里埋三十多年酒都这样……过来,不许躲!杯个愿望!”
江停心说那你就把第个愿望浪费在这种无聊事情上,紧接着被严峫攥着手,倒进第二杯女儿……男儿红。
“第二个愿望,”严峫把着江停胳膊,正色道:“江老师嫁入豪门后也不能懈怠,要努力稳固地位、提升自,具体表现为每天都要按时按点好好吃饭、乖乖喝汤,们就算不求青春永驻,也起码要维持住体重吧。江老师曾经夸过海口说他要活到九十九,比还能多活两岁,不知道他装这个b现在还打不打算实现……”
江停听不下去,口闷掉第二杯酒,又强行扳着严峫下巴把酒灌进去,打断他翻旧账行为。
“怪不得以前小姑娘都是十五岁出嫁,”两人同时忙不迭找水喝,严峫哭笑不得道:“这要是三十多岁才嫁人,喜宴上酒还不得把爹妈亲戚都毒死?”
江停笑意未歇,沙哑着嗓子冲门外笑骂:“回去睡你觉去!”
韩小梅立刻从她江哥喑哑声线中脑补出万字马赛克,依依不舍半晌,才步三回头地蠕动走。
“外公当年定是被卖假酒给骗,要不他埋就是李锦记酱油……”严峫正要起身把剩下那半壶酒拎出去陷害他爹妈,突然被江停拉住胳膊:“哎。”
严峫随意地回头:“什?”
“永远爱你。”
江停心说早死早超生,于是抱着就义般心态勇敢地斟上第三杯:“所谓土里埋酒本来就是毫无科学道理行为,待会再详细给你解释。现在别啰嗦,反正旅游签证有医保……第三个愿望是什?”
严峫望着酒杯,许久后深吸口气,咽口唾沫:“第三个愿望是为自己许。”
严支队就是能把最美好温馨愿景用最欠揍方式表达出来,根据这个尿性,江停完全不怀疑他第三个愿望是自己能金枪不倒直到八十岁,或者是四十岁前被建宁市所有犯罪分子集体跪地山呼大哥。
然而他猜错。
严峫注视着灯光下粼粼酒盅,半晌微微笑,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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