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但那火流在血管中蔓延冲撞,渐渐变得难以忍耐起来。
们曾经在最艰难
江停怔,随即用力把他推翻,就势坐起身:“谁跟你是夫妻?”
他还没翻身下地,砰声被严峫结实强悍身体结结实实顶到沙发靠背上:“咱们怎不是夫妻?”
“已经说过……”
“那也行,随便你,要当结婚,你当打炮?”
江停表情有点凝固,紧接着浮现出难以形容又啼笑皆非神色来,把严峫重重往后推下沙发:“行,别装醉闹事。去给你泡杯茶,你喝点热水躺下来休息。”
严家司机收拾得窗明几净,连地板都拖过,碗筷全部洗得铮亮发光,整整齐齐垒在消毒柜里。江停把踉踉跄跄严峫往沙发上推,反手关门,就低头去换鞋。
然而他刚把脚从平底鞋里蹬出来,突然身后传来呼吸声,紧接着个火热怀抱覆上来,把他向后勒,转身按在墙上:“江停……”
江停步伐不稳,只脚还在鞋里,另脚穿着袜子就踩在冰凉地砖上,只来得及发出细微吸气,就被严峫结结实实地亲住。带着浓郁酒香亲吻随舌尖送到咽喉,恍惚给人种微醺错觉,江停抬手,被严峫抓着掌心摁在墙上,沿着墙面路下滑,随即摸索着试图伸进上衣后背里。
“……”江停咬牙反手抓住严峫手腕,硬是点点拿开:“你喝多,给去休息……”
“不要。”严峫近距离盯着他,目光亮晶晶,瞳孔深处仿佛闪烁着两簇小火苗:“喝多停不住。”
“没装醉!……”严峫在身后不甘心地怒吼道:“就是喝多!酒后乱性!成年人走个肾违法吗?!”
江停只作没听见他胡说八道,径直进茶水间。
严峫恨恨坐在客厅里,想强行追击又不是很敢,脑子里琢磨着各种念头,手肘分别搭在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他肩背部肌肉线条在衬衣下格外鲜明,随着粗重呼吸上下起伏着。
江停在茶水间里。
开关柜门悉悉索索动静,江停脚步、动作、甚至是呼吸,点点动静都变得格外清晰,好像直接挠在敏感神经末梢上,让严峫多到难以自控雄性荷尔蒙随着某种冲动,跳跳地搏动着。
顿顿他又说:“而且们已经拜过高堂,不算没名没分,就可以进洞房。”
江停言不发,扭头就走。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拦腰股大力袭来,紧接着天旋地转,被严峫抱起来压到沙发上,宽大真皮坐垫顿时发出咯吱声。
两人上下交叠,连鼻尖都彼此亲昵地摩挲在起。严峫眯起眼睛,哼哼着:“们已经是正式过明路恋爱对象,别动让顶两下,乖别动……”
沙发坐垫随着他动作有规律地咯吱咯吱,江停耳朵发热,低声喝道:“你只是假装喝多发酒疯而已!”
“是。”严峫正经地强调,“古时候夫妻结婚时候都是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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