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问
江停
提到铆钉时江停话音猝然停顿片刻。
严峫从侧面紧紧注视他
眼睛，没有出声催促。
“‘铆钉’情报帮
确定红心Q另有其人。”片刻后江停终于用力吸口气，沙哑道：“概括来说他们分工是这样，黑桃K遥控所有决策，红心Q负责
部分计划得以执行，方片J则确保所有人忠诚不二地将黑桃K命令执行到底，同时拥有监督、善后、刑罚灭口等等权力，很多血腥犯罪幕后都有他身影。”
“照这
看红心Q参与度似乎是最低？”严峫突然发问。
江停挑眉：“因为铆钉曾说过，她是个女人。”
”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这个假设不成立，丁家旺制毒团伙供词已经互相佐证，这包样品就是胡伟胜从大货里偷，其化学成分不该有任何特殊之处。
严峫思维不由稍微发散下——如果那包蓝金样品重要性不是体现在化学成分上，而是其他方面呢？
他竭力回忆起天台上发生幕幕，穿过记忆迷雾看清当时拿在江停手里那包d品，正当某个不同寻常印象快从脑海深处隐约浮现时候，思维却被江停中断：
“你现在问这些，是想证明这个缅甸华裔不是方片J还是怎着？”
严峫没想到这个，愣住。
“铆钉是个非常出色、非常勇敢卧底，曾度做到红心Q直线联络人，很多传递给警方线报都是从她那里窃得。”江停嘴角挑，那虽然是个笑模样，但看上去并无丝毫笑意：“包括三年前，恭州塑料厂爆炸时那起d品交易。”
——恭州塑料厂爆炸案！
严峫脸色微微变。
侍应生之前上来那壶浓茶已经很冷，江停却像感觉不到苦涩似，口口喝干杯子里碧绿残茶。他们两人彼此沉默大概分多钟时间，严峫才终于理出头绪，问道：“三年前铆钉传出线报是错，还是有内*向红心Q通风报信，才导致你……警方行动全军覆没？”
“嗯？”
江停指指手机屏幕，说：“他就是。”
严峫回过神来，眉梢跳。
“你记得之前说过，发现新型芬太尼化合物蓝金存在后，曾经独立调查过这个庞大fd集团？好几个不同线人向提起过这个缅甸人存在。猜测可能因为都具有反社会人格、同时年龄也相近原因，黑桃K对这个小弟兼保镖非常信赖，但不能确定他是黑桃K之下二把手还是三把手——换言之，不知道他是Q还是J。”
江停终于放下白瓷勺，示意侍应生上前把最后只剩个底粥碗收走，然后用茶水漱漱口，继续道：“既然想破坏这个集团，首先就必须弄清楚它内部结构。但这件事花很久时间，因为黑桃K和缅甸人行踪都太难以确定，甚至无法得到任何图像资料……直到后来有名代号‘铆钉’卧底，终于成功打进集团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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