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局！当地医院
救护车来不过来，问
们有没有替换方案！”
“吕局……”
电话铃和喊叫声此起彼伏，指挥车内简直就像个大型集市现场。吕局吁
口气，刚要开口说什
，突然
道极其沉稳又强硬女声从众人身后响起，霎时压下所有喧嚣：
“安排人手去接应救护车，分散十二支探组带治安联防及当地派出所前往任何疑似有生长凤凰树地点，技侦把附近路段实时监控同步到指挥车里，剩下人有什话个个来！”
众人同时回头——是余珠。
他刚才没有提醒马翔是：李雨欣已经把她能交代都交代，剩下没交代部分确实也无能为力，带她去天纵山现场不过是希望能在搜索方面提供微末帮助而已。如果真是内线通风报信，以至于“那个人”要杀人灭口，那灭她口还有什用？
除非，还有人害怕她说出更多东西来。
时间流逝，秒针格格移动，映在江停黑沉眼底——
以鸡血为意象李雨欣在被胁迫后杀贺良，那以鹰血为意象步薇会怎做？
或者说，策划整起事件幕后主使，希望看到她怎做呢？
是江停，才算最好局面。
“但你是严哥救上来人。”马翔叹口气，说：“警车往河底沉时候，拉着严哥、小张拉着李雨欣，抢着最后点氧气耗尽前拼命往上挣，当时生死真就只在零点几秒间。是严哥强行挣脱出去，硬是赶在汽车彻底陷进淤泥前把你从后座上救出来。如果当时你安全带把严哥也缠住，你俩此刻都已经完。”
“……”
马翔还想说什，院长匆匆奔出急救站：“警官同志，是你们公安局电话！”
马翔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站起身来看着江停：
余支队在众多注视中上指挥车，吕局向边上挪挪，示意她坐在自己
·
七点，天纵山下。
“是，知道。市局老魏带着技侦已经在路上，到江阳县现场后再跟联系，另外严副支队跟小张两人手术结束立刻通知。”指挥车内吕局挂卫星电话，转向身侧各路纷纷十万火急人马：“怎，现场情况如何？”
“报告吕局，搜救已经完全覆盖行动地图红区范围，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正在向橙色区域扩散！”
“吕局吕局，卫星地图跟航拍结果出来，整座山上有记载成片凤凰树共有四处，观测到疑似凤凰树共有八处，警犬正在分头行动！”
“那，你到底是严哥朋友，还是通敌内线呢，陆顾问？”
他们两人目光在抢救室外半空中交汇，半晌江停缓缓道：“……你们严哥认为是他什人，就是什人。”
马翔点点头，似乎就这样得到自己想要答案，快步走向急救站。
在他身后，江停浸水后毫无血色脸格外森寒，望向墙壁挂钟。
这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距离那个人预告行刑时间只剩下最后不到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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