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脸上醉酒红潮已经完全退下去,面色苍白无神,目光散漫而萎靡不振。如果说严峫还得靠线人来证明自己买家身份话,江停这副模样走大街上,那活脱脱就是个发作瘾君子,连话都不用多说。
“干净。”灰毛仔仔细细搜完江停,对红毛点头。
俩马仔这才放心,脸上也笑开,红毛边赶紧把严峫甩出万元小费收进怀里,边去迷你吧拿啤酒出来塞给严峫,陪着笑说:“别介意别介意,们这些跑腿小碎催也是上面人怎说,们就得怎做。您在这稍等会儿,们这就去叫老板来。”
事情进展到这步,严峫心里知道是稳,也就不纠缠,露个笑脸出来挥挥手让他俩去。
本来按规矩,应该是有个人在这守着,另个人去叫老板。但这两人刚拿大笔小费,钞票滚热地贴在怀里,急不可耐地催着他们要回去藏起来,因此两人竟然都不约而同地跑,把严峫、江停和线人单独搁在包厢里。
“不过呢,流程还是要走。”灰毛招手示意严峫站到自己面前,诚恳道:“实在对不住兄弟,们底下人也是照规矩办事,你们仨手机也都得先给保管。”
——他还是要搜身!
边上那胖子心理素质是真不咋地,下脸色又变:“哎说龙哥,你这是——”
但出乎他意料是,严峫这次点不磨叽,仿佛是对刚才自己引发骚乱而感到很抱歉似,痛痛快快就站起身:“哎!好说好说,来吧。”
胖子:“哎……”
家里还有点存货,支撑个把星期没什问题——至于这钱你二位就先拿着,什时候老板来,让胖仔跟说声就行。”
说着他向后仰坐,双腿舒服地微微分开,镇定而又从容不迫。
如果胡伟胜在这里话,应该能认出,姓严诱供自己时也就是这个姿态。
包厢里安静会儿,突然只听江停哼几声,随即不舒服地扭动起来,在所有人注视中长长打个哈欠,开始揉着眼泪不明显地磨牙。
严峫:“?”
咔哒门
胖子眼睁睁看着严峫张开手臂,大大方方被灰毛从上到下仔细搜个遍,连裤脚缝隙和皮鞋里都看。胖子心跳跟着灰毛动作会儿快、会儿慢,好几次心跳差点蹦到喉咙口,也不知道过多久,才见灰毛慢吞吞停下,谨慎地冲红毛点头:
“没问题。”
红毛向沙发上努嘴:“那个谁,你朋友……你男朋友……”
严峫反应有点强烈:“是媳妇,在上面!在上面你懂?!”
红毛:“……你媳妇也得……咳。”
这包厢里除他,其他三个人却都知道这意味着什,胖子小声嘀咕句:“哟,飞叶子,瘾还挺大。”
严峫:“……”
红毛见状凑过来,跟灰毛嘀咕几句。
“……行吧。”灰毛终于被说动:“也是大老远跑趟,怪不容易,帮你问问老板今晚还过不过来。”
严峫心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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