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小子确实有钱。”灰毛对红毛小声说：“刚在前面开
个两万多
酒，没找经理，提成直接算吧台账上，
看他八成就是为那个小娘皮来……”
红毛终于被说动，冲严峫
招手。
严峫站着没动。
严峫在这种娱乐场所卧底简直是得天独厚：所有装扮都现成可用且货真价实，卧底期间产生消费不用报销也不走任何签字流程，最重要是，他有种老子唯独尊嚣张，和进任何销金窟都游刃
胖子欲言又止，不放心地上下打量他几眼，终于忍不住问：“你真是吃公家饭啊？”
严峫反问：“看证件吗？”
“不用不用。”胖子冲他手上那块表努努嘴，悻悻道：“仿得……倒跟真货似。”
严峫哂。
他们穿过舞池绚丽灯光，绕过卡座和道巨大屏风，震耳欲聋音乐顿时小很多。前方幽暗处火星闪，严峫骤然停步，这才发现通向二楼楼梯边站着俩马仔，个染着现在时下流行奶奶灰，正低头点烟，另个染红毛背着手。
咬牙切齿：“你客观点，老子这张脸下海挂牌起码五万起，谁占谁便宜？”
秦川：“哈哈哈哈哈哈——”
胖子满头大汗，也不知是热还是紧张，踩着震撼鼓点挤过来，冲着严峫大声对暗号：“夜店头牌小王子？！”
“……”严峫说：“姓秦老子回去定要艹死你……”
秦川：“来来来，谁艹死谁，来来！”
胖子低声道：“站着别动。”随即迎上前，满脸堆笑地跟那红毛嘀咕几句。
耳机里传来秦川声音：“灰毛那个叫飞龙，红毛外号空仔，都是打手。他们会带你上二楼进行交易，旦看见‘蓝货’，你就立刻扣响耳机三次发出信号。小心看好交易货款，那可是你自己钱，待会万被抢魏局不会报销。”
严峫哼声，表示自己知道。
就这几秒工夫，红毛跟胖子沟通出现问题，大概小小争执几句，红毛转身连连摆手：“这人是生面孔，你就敢带他来买货？”
胖子：“空哥，这是发小介绍，肯定靠谱，特别有钱！……”
胖子讪讪搓着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严峫看他确实太紧张，就扬扬下巴，示意他喝那杯没沾过麦卡伦。胖子立马端起来饮而尽，伸着舌头直呼气，冲他比个大拇指：“好酒！行，就是干！跟来！”
严峫站起身，胖子领他从满舞池雪白胳膊大腿间挤过去，路上严峫不知道被揩多少油，只听胖子贴在他耳边问：“秦哥说你要白货？”
严峫冷冷道：“要是‘蓝货’。”
胖子不明所以，趴在他耳边说：“看你是个懂，但这生意上道道不是内行人他闹不明白，万兜不住出事你就把害惨。所以待会见人，你千万别开口，切都听来说，看眼色行事；明白话就点点头，做不到咱们现在立刻就撤，行吗？”
严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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