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胡伟胜下意识道。
“是,”严峫说,“虽然现在缺少证据,但警方已经初步确定,凶手杀人目跟它有关。”
胡伟胜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严峫伸进牛皮纸袋手,下秒,他看见严峫缓缓拎出包密封着淡蓝色粉状物体证物袋。
“那是啥,d品?”马翔奇道:“物证不是已经被犯罪分子持枪劫走吗?”
苟利迎风而立,面色肃杀:“氢氧化铜。”
“不可能!这不是……你们,你们……!”
手铐和铁链咣当作响,胡伟胜满脸涨红,挣扎力度让他险些从铁椅里翻出去,外面刑警立刻就要冲进来,但只见严峫边反手盖住照片,边用眼神制住手下动作。
“这是谁?根本不认识!”胡伟胜奇异般镇定下来,吼道:“根本……根本没见过这人!你们警察随便找交通事故图来恐吓诱供,要告你们!”
马翔说:“卧槽这孙子还挺机灵,怎办?”
“别慌,”秦川双手抱臂,镜片后闪烁着奇异光:“你们严哥还有后招。”
包庇同伙话,就只能亲手送你上刑场。”
“什同伙?说那就是个搭顺风车!”胡伟胜硬邦邦地道。
严峫夹着烟,无所谓道:“别嘴硬,人们已经抓住。”
胡伟胜愣。
“——你肯定想问,为什抓住他,们却还要死抓着审你?”
马翔:“……”
秦川扶额道:“你们也是够缺德……”
“你把这袋d品小心翼翼地藏在楼房顶上,应该不止是为提防警察吧。”严峫在胡伟胜死死注视中提起物证袋,晃晃,语气缓和平淡:“老胡,你以为警察没抓你个fd现行,就能像当年在恭州那样随便咬死个其他罪名完事?如果是你,更宁愿麻溜把同伙都供出来,然后判个无期在监狱里舒舒服服待上二十年,也好过刚走出看守所门,就被二三十辆货车排着队
“恐吓你?没必要。”严峫微笑道:“猜猜他是被谁灭口?”
“……”胡伟胜胸口起伏,仿佛只警惕到极点老狐狸。
严峫向后轻轻靠在椅背上,下颔略微抬起,双腿自然分开。他知道这个姿势让自己看上去非常惬意和舒展,这种姿态传递给外界,是丝丝无形气势,和压倒切、无懈可击自信。
——这是他从江停那里学来。
唯不同是江停有底气支撑他这种随意态度,那是信息不对称形成心理优势。严峫知道自己没有,但他必须让胡伟胜觉得自己有。
“……”
严峫叹口气,似乎有点同情:“因为审他没用,他已经不会开口说话,看看吧。”
严峫从牛皮纸袋里摸出张照片轻飘飘地扔过来,胡伟胜低头,霎时瞳孔紧缩,脱口而出:“怎可能?!”
——那是法医在高速公路抛尸现场拍,被碾压无数遍,已经完全看不出面貌尸体!
“艹,”单面玻璃后马翔拍巴掌:“严哥这招高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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