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似。”
严峫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他在脑海中竭力搜索却毫无所得,纷乱记忆中,丝丝难以形容心悸伴随着古怪滋味从舌根上蔓延开来,似乎曾有个若隐若现背影近在咫尺却又难以企及,只闪念,便沉入记忆深渊里。
半晌他深吸口气,喃喃道:“但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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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刻,城郊。
杨媚问:“曾经什?”
江停停顿良久,才说:“不赞同他因为这事而升副支,但这个人本身还算是欣赏。”
不知为何身为女性直觉让杨媚觉得江停似乎隐去某些内情,但具体隐去哪些,又为何闭口不提,江停却没有说。杨媚等半天,只得讪讪道:“那幸好,幸好这案子落不到他手里……”
江停却双手推着轮椅转个身,仿佛预见到什,摇摇头:“也许应该听你,在医院里多呆几天。”
大切诺基关警灯,在深夜略显空旷街道上飞驰。严峫坐在副驾驶上,开着车顶灯张张翻看现场照片,突然抬头目视前方,若有所思。
毒,死不过三个上不市局。”严峫挥挥手,径直向大门走去,头也不回道:“当然要是涉枪涉毒,你这黑店就算完——马翔,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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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媚待在原地,眼睁睁望着警察们把尸体抬走、现场封锁,等人都走光,才欲哭无泪道:“这都什事儿啊。江哥,江哥?”
江停十指交叉,言不发。销金窟曲终人散光影下,只见他下颔尖削线条,顺着侧颈,路蜿蜒起伏地没进衬衫领口里。
半晌他沙哑道:“见过他。”
荒原尽头是城市灯海,夜风拂过山顶,远方星辰璀璨,薄纱般银河从头顶横跨天穹。
“天枢,开阳,摇光,北斗七星。顺着斗柄弧度往下是大角星,牧夫座等亮星,再顺着看,那颗白色星光是角宿。”
少女偏过头,望着自己恋人,秀美眼睛里盛满歆慕:“它好亮啊!”
“是,角宿是室女座最亮恒星,距离地球二百六十光年。”
她恋人微微停顿,不知想起
马翔把着方向盘瞥他眼:“怎啦严哥,咱去吃碗面醒醒酒?”
严峫没有回答,突然问:“那个坐轮椅你看见没?”
“哎哟严哥,就知道你要说这个。甭担心,那种病恹恹美人灯儿不是现在流行类型,你永远是们心中建宁市局第警草……”
“你不觉得他眼熟?”
马翔愣下,“没有哇。”
杨媚没反应过来:“什?”
“严峫。”
杨媚愣住,只见江停眉心微蹙,良久缓缓道:“五年前在总指挥起恭州建宁合办大案里,这个人单枪匹马深入,遭遇持枪毒贩,用酒瓶底把人当场打死。庆功大会他坐台上,坐台下,远远照过面。后来因为这事他升上副支队长。”
杨媚心中咯噔。
“这个人不太按常理出牌,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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