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凉凉笑道:“你果真狡诈,到这时还想着骗们。可就不懂,只要诅咒不解,
老丈被顾九脸上讥讽刺痛,愤怒道:“们会这样,也是你们害。要不是你们,们根本不会中诅咒,更不会害人,都是你们害!道人果然没个好东西!”
顾九就顺势问道:“所以你们使出个连环计,是受人指使?是不是个戴斗笠男人?”
老丈面上现出震惊之色,“你们怎知道?”
“果然是他。”顾九沉默,这样说来,这个村子之所以会中诅咒,以及那些被害路人,还是因斗笠男想算计他们,因他们而遭受无妄之灾。
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能让顾九放过这些人,他和邵逸也是受害者。
邵逸找个地方,用自己血布置下阵法,将顾九放进去,然后坐在阵法外,给自己慢慢调息。那群鬼就老实地待在旁边,他们是枉死,被困期间也没害过人,邵逸答应他们,之后会帮他们超度,然后送他们入地府。
慢慢地,顾九状况开始好转,身上渐现冰霜褪去,脸色也恢复些红润,邵逸自己体内躁动气也平缓下来。
那些被捆住村民也渐渐醒,他们身上只要是裸露在外地方,都带着被鬼造成乌青。他们发现自己被捆住,或惊恐大骂,或哭泣求饶。
顾九和邵逸对此都不闻不问。
那个老丈怒声质问顾九:“你想将们怎样?”
老丈见他们神色不为不动,认命似说:“知道们害不少人,不可饶恕。们这些人家里,都还有不少变成猪亲人,只求你们将他们身上诅咒去掉。们把老骨头也活不多久,送官就送官,可孩子年幼无辜,请两位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顾九眼神掠过那些目光仇视小孩子们,问句:“他们真只是小孩吗?”
老丈神色僵,结结巴巴道:“什、什意思?”
“既知道这造畜之术,又岂会不知这造畜过程?”顾九道,“造畜之法不止种,有以新鲜动物皮裹之,有刺血下咒,亦有下咒缩骨之术……你们中,应该是缩骨之术,这些小孩里,更多是中咒语变小成年人,每当咒术发动时间,他们身形会再次产生变化,这次才会直接变成猪。”
“不、不是……”老丈满眼惊惧,想否认,然而就他这状态,已是间接承认。
“你们害那多条人命,自然是将你们送官。”顾九说,他从阵法里站起来,活动下身体。
老丈为自己开脱道:“们也不想害人,们中诅咒,难道就活该?只能变猪等死?换成你是们,你们也会像们这样做。”
“们不会。”顾九坚定地说道,他指着那些鬼魂,“就因为你们觉得自己有苦衷,不该死,于是他们这些无辜路人就该死?”
老丈面容滞,梗着脖子道:“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
顾九轻嘲道:“那也可以说,你们中诅咒,也只是你们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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