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荣道:“郑文宣之前也和样,很少会关心家里产业运转,但是他和姐成亲后,对家中产业就比以前关心多……”
大家都说郑文宣是彻底从悲伤中走出来,也成熟。那时候郑文宣说想要将自家产业扩大,就要提高蚕丝质量,所以桑叶品质也至关重要。之后他从郑家单独划块地方,说要研究如何将桑叶品质提高。因事涉机密,所以被划出来地方没有郑文宣许可都不许人进,连其爹娘都不能。
经过两年时间,郑家桑林品质与产量确实开始提高,郑文宣只说还没达到他预期效果,所以那划出来山直放在他名下单独给他管理,现在看来,分明是方便他藏尸。
“之前你怎就没想不起这茬?”顾九说。
薛荣懊恼道:“四年前才多大啊,整天就想着怎玩,哪会记得这些,就这事也还是听姐炫耀过几回才留下印象,要不是今天来这座桑山,都给忘记。”
过刚走到郑家门口,薛荣就过来,他怀里还抱着只毛发油光水滑,正东张西望大公鸡。薛荣搂着公鸡蹲在马车上,急吼吼道:“人刚才回来,说郑文宣下午进他家桑山后就直没出来,觉得古怪便回来告诉。”
顾九抬头看看天,天际已经开始暗,他道:“带们去桑山。”
郑文宣家桑林、桑山,都在本村。因是私人地方,所以除要摘桑叶桑农,其他时候其他人是不能随意进去,上山几条路也都有看守。顾九他们到达那座桑山时,山脚下还守着薛荣人,他告诉他们郑文宣进去时走哪个方向。
知道郑文宣朝哪走后,薛荣便将这人打发走,然后邵逸拿出张符纸,借来阵大风,遮过守山人眼,行人大喇喇地进桑山。
薛荣捏着公鸡脖子防止它叫出来,脸神往地看着邵逸,“这就是传说中呼风唤雨啊。”
最主要是,郑文宣确确实实做出成绩,更容易让人忽视里面深藏不对劲。
走着走着,
此时是冬季,桑树叶子全部落光,只余光秃秃枝干。天色暗下来,山上还起水雾,太远地方已经不能看清。走在这些比他们还高桑林里,他们没有点火把全靠眼力寻路,周围又寂静无比,薛荣忍住身鸡皮疙瘩,搂紧大公鸡,紧紧跟在顾九他们身后。
进山时只有条路,渐渐地前面开始出现岔路,顾九燃起根牵引香,烧出来烟分两股,股往他们身后,股往前方。
“朝前走。”顾九道,气息是从薛雅身上引下来,也包含着她丝气息,另外股,不用想肯定是郑文宣。
薛荣深脚浅脚地,大概是怀里搂着暖和大公鸡,他又走在顾九和邵逸中间,加上月色越来越亮,他也不似刚才那害怕,也有心情叨叨,他副难怪如此语气,道:“说呢,之前怎就发现不郑文宣不对劲!”
顾九跟在薛荣身后,闻言便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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