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傻!”薛夫人指着地上铜镜,“这铜镜只要不是从天上掉下来,它就有它来处,只要调查调查,你干事就会明晃晃地摆在们面前,是你装傻就能糊弄过去?”
晏夫人崩溃道:“到底发生什事,家阿如她做什值当你们家子对她又是打又是骂!”
晏如始终不说话,薛永欣就说:“刚被诊出怀孕时,晏如来找玩,那天刚午睡起来,就直接请她进卧房,那天晏如不小心撞到梳妆台,将梳妆台上铜镜打碎,面铜镜罢,薛永欣还差那点造铜镜钱?”
顾九嘴角抽抽,话不怎气人,但是那语气,有种直接照脸踢感觉。
薛永欣说铜镜碎后,她立即叫人从仓库里拿面新摆上去,哪想过两天,晏如叫人捧着面新铜镜过来,说是赔她。
倒还有脸来!”
薛永欣风风火火地往前面冲去,薛夫人撵在她身后,边追边叫她别激动,有什事他们来。
顾九和邵逸不太想掺和别人家事情,却听温明远道:“两位道长起过去吧,等会儿可能需要两位作作证。”
顾九默默转身,道:“那叫人把铜镜搬出来吧。”
顾九和邵逸过去时,前面已经乱做团,晏如脸上顶着个鲜红巴掌印脸懵逼地趴在地上,嘴角都被打出血,晏夫人则惊叫着护在晏如面前,大声质问薛夫人为什打人。
薛永欣起先拒绝,说她们姐妹之间哪用这样客气,但晏如坚持要给她,薛永欣向不喜欢麻烦,既然晏如要给她拿着就是,左右不值多少钱不会让晏如怎破费,且那铜镜背面雕花当时她看过,觉得很有意境,就收下,并且在晏如示意下,当场就换上。
没想到这换,换来自己两个多月酷热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在这里立个弗兰哥,明天日次六千。
顾九拉着他师兄选个不容易被人注意到角落站着,就听薛夫人冷笑道:“为什打她,你叫她自己来说说?”
温明远适时地让下仆将铜镜放在晏如旁边,然后扶着薛永欣小心地退到边。
晏如看到铜镜,顿时惊,忍不住往后退两步。
看到这幕,还有什好质疑呢。就连刚才直沉默薛老爷都指着晏如问:“们对你不好吗?你怎做得出这种事,你明明知道欣欣怀着孩子!”
初见晏如时她身上那种温婉从容全不见,她坐在地上白着脸,躲在晏夫人身后,略带紧张地说:“舅舅您在说什,阿如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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