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将八字说给顾九,顾九问:“想算什?”
夫人说:“想算这人是不是红杏出墙。”
顾九盯着八字看看,笑:“夫人,此乃男子八字,你该问对方是否寻花问柳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写“弟弟”时,最开始写是“小弟”,写着写着反应过来小弟是猫
“哼!”
“……哈哈哈!”
“闭嘴!”
……
才破个阵,顾九和邵逸需要休息两天,当然这两天也不是就闲着,画画符准备下道具,再不就是去外面摆摊算卦。
顾九以前做过回大人,所以他知道这个现象是很正常,第次醒来时感觉小腹上戳个坚硬东西时,他最多只打趣地看看他师兄。但邵逸是第次面对这种情况,觉得非常羞耻,当时脸和耳朵都爆红,红得血管都要爆似得,反倒把顾九吓跳。那之后几天,邵逸都不愿意再和顾九起睡。
当然在顾九死皮赖脸之下,邵逸坚持并没有成功,只是那之后除偶尔邵逸睡忘记翻身正面对着顾九,其他时候都爱背对着顾九。时间久,哪怕邵逸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又顶着师弟肚子后,虽然依然免不有羞耻之感,却也还算淡定。
但是!当顾九也开始出现这种生理现象后,情况度又尴尬起来。你想啊,大清早起来,发现自己弟弟顶着师弟,然后师弟弟弟也顶着自己,更甚至有时候,彼此弟弟正好头对头……
顾九那体质,分开睡不是折磨他。顾九本来觉得没什,偏偏邵逸很在意,搞得顾九也不好意思起来,师兄弟俩有段时间到睡觉时候就别扭。现在也别扭,不过是邵逸单方面,因此顾九私下里给他取个“别扭怪”歪称。
这日早起便是这样情况,不小心邵逸又对着顾九睡,顾九是平躺,邵逸就顶着他腰侧,顾九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不舒服,就条件反射地伸手拂下。
因为早上那件事,个上午邵逸看着都气呼呼地,师兄弟两个人摆个卦摊,顾九偷偷量量,邵逸摆摊距离都比往天远些呢。
要让师兄消气啊,要不然今晚不让他上床怎办,顾九正琢磨着,人停在顾九摊子前,耳熟声音传来,“小大夫,你不止会给人看病,还会算命啊?”
顾九抬头,见是之前在孤独园请他帮她女儿看病夫人,笑道:“自古道医不分家,算卦才是本职。”
夫人好奇地将他摊子上东西看看,又看看旁边闭目而坐邵逸,才转头对顾九道:“给你个八字,你能帮算算吗?”
顾九说:“请说。”
邵逸下子惊醒,跟炸毛猫样从床上跳起来,穿衣服时候耳根子全红。
大小伙子,怎还这害羞纯情啊!
顾九想打趣又不敢,怕邵逸再炸毛,只得暗暗忍着。
邵逸对上顾九带着明显笑意眼神,脸也红,凶狠道:“不准笑!”
顾九脸无辜,“没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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