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谋害他们少家主,既然栽到少家主手里,这次只怕活不。
在将术士捆起来并堵住嘴后,慢上步大夫人扶着袁茂典过来,袁茂典身体虚又急着过来,出现时已经气喘吁吁,喘得顾九都担心他下口气上不来。
“你们干什呀!”见房内情况,大夫人就吼起来,她指着袁飞扬骂,“你袁飞扬手里管着滔天生意,不把们这些穷亲戚看在眼里,是要把对外人那套规矩用到们身上来?真是无法无天,没大没小,带着人闯进来,还来搅扰客人!”
袁飞扬冷眼看着大夫人,“这术士用邪术害,你说是你客人?那是堂伯母叫他害?”
“叫他害你什!”大夫人叫嚷道。
。
大夫人反应过来,惊慌地追上去:“你们干什,这是家,你们出去!”
大夫人吼声被众人抛在身后,顾九和邵逸跟着纸鹤,在宅子里绕圈,走进最深处个院落,纸鹤停在其中间房门上。
邵逸脚将门踹开,房内正躺在床上人便受惊地翻身坐起,呵斥责问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忍不住面露痛苦地握紧他右手。
“找到。”顾九将歇在门框上纸鹤收起来。
“堂伯母若不心虚,又何必这般大声。”袁飞扬看着色厉内荏大夫人,“原以为这事是叔祖父人做下,看来堂伯母也参与其中,那堂伯父呢,或者甚至堂弟、堂妹,是不是也都知道并默许你们这样做,害不止,还害祖母?”
大夫人眼神躲闪,口中狡辩:“不知道你在说什乱七八糟东西,天色已经晚,你有什事明天来说,你叔祖父这大年纪,哪能陪你们年轻人折腾!”
袁飞扬终于将眼光再次放到袁茂典身上,她沉默会儿才说:“最后叫您声叔祖父,昨夜便已确定此事是您做,之所以还来趟,只是想知道为什。”
大夫人又骂起来,似乎并不希望袁茂典承认,企图以长辈身份喝退袁飞扬。诅咒之术之类不像其他害人手段,很多时候都是无迹可寻,只要他们不承认,袁飞扬他们是搜不到证据。
可是难道不承认,袁飞扬
床上人果然是个术士装扮人,他警惕地看着顾九等人,“你们是谁?”
袁飞扬走进来,语气淡淡:“是你做法算计?”
术士看到袁飞扬后,脸色变变,再看向顾九和邵逸,才注意到这两人虽然不是正统道士打扮,但身上却挂着许多他眼熟道具,还有那画八卦符布袋子,他喝问道:“你们是道士,手就是你们砍掉?”
顾九道:“你作恶害人,砍掉你只手已算是轻。”
这术士脸疼得煞白,瞪着顾九眼神依然凶神恶煞,邵逸冷哼声,伸脚在这术士膝盖上踹下,术士便吃痛单膝跪下。然后邵逸对袁飞扬身边下仆使个眼色,早有准备下仆们便拿出绳子,合力将这拼命挣扎术士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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