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说:“看起来这样磊落位老人,你仅凭猜测,又如何确定就定是他?”
袁飞扬讽刺笑,“当年叔祖父为求神拜佛,是拿着八字去。”
她确切出生时辰,就连接生稳婆都不清楚,用上排除法,知道袁飞扬八字,活到现在也就袁茂典人。
顾九不明白,“那他当初又为何要出来帮你们祖孙二人呢?”
袁飞扬目视前方,眼神放空,“是啊,也想知道,不过觉得原因总归不太好。”
床头开始摆花儿。
袁飞扬做这些,自然瞒不过自家祖父,祖孙两个几乎每天都吵,她祖母每天两边劝架做着和事佬。比起对她严格管教祖父,脾性绵软、没有主见祖母,袁飞扬更亲近与她隔条街,看到她时总是笑眯眯叔祖父。
叔祖父手里总是能变出许多袁飞扬喜欢东西,从不与她讲大道理,每次她抱怨祖父祖母,他反倒来劝她,给她讲明白祖父祖母对她良苦用心。
袁飞扬支着下巴,小女儿姿态被她做出来,带着丝散漫随意,“那时候,他确实是个非常好叔祖父。”
不知道从什时候,对方就变,脸上笑意慢慢地少,眉头总是若有似无地苦愁,当她再次抱怨祖父祖母时,听到更多不是叫她理解,而是对她附和之语。
这时,邵逸忽然道:“来。”
顾九立即起身,看向袁飞扬替身。
股常人看不见黑气涌现在稻草人纸面额头上。
次两次袁飞扬没注意,次数多,她也觉得不对,她虽是小姑娘,但祖父对她教育,毕竟没有浪费。
那之后,袁飞扬再找叔祖父,便很少提起那些小孩子般抱怨,后来,袁飞扬便很难见到叔祖父,因为他总是很忙,不知道在忙些什。
来二去,原本十分亲密叔祖父与侄孙女,便逐渐陌生起来,只有年节时才能见个面。
“再后来,祖父去世。”
这样有钱家族,当家里能做主男人死去,留下女眷多半都保不住家中财产。袁飞扬说,“当时族人觊觎家中财产,是叔祖父站出来,帮与祖母挡住许多族人刁难,使得能不受干扰地解决因祖父去世而产生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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