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把自己裹成个球,眼眶红红地站在邵逸身边,目送方北冥离开。
在出血煞阴龙阵事,从之前两次来看,布阵之人也只是刚刚开始这件事,他必须去阻止,以后就让邵逸带着顾九待在道观,静下心来修习,他就算不回来,但每个月也会让人带信给他们告知近况。
邵逸点头:“可以。”
顾九却垂下头,心里满是自责。他当时真太冲动,就算他个人被留下来也是应该,可是却害得邵逸也没法出去,最重要是,方北冥个人出去,没个人在身边照应,遇到危险也没人搭救。
顾九越想越难受。
方北冥笑着揉顾九头发:“你担心什,当年你师兄才两岁大,路都还走不利索,师父还背着他抓过年鬼呢,那时候算起来也只有师父人,不也没出什事。而且你师兄那时候戴上法器都盖不住他身上煞气,师父可没少被他煞气割伤,和鬼打架时候他还哇哇哭,那个魔音灌耳啊,好多次师父都怀疑他和对面厉鬼才是家。”
邵逸红着脸,怒道:“明明是自己手艺不精,把法器上符印刻歪笔。”
方北冥讪讪道:“哎呀,你要体谅师父呀,那时候师父才被迫出师呢。”
邵逸:“哼!”
顾九忍不住翘翘嘴角,经过方北冥番插科打诨,他确实没那难受。
方北冥在道观里待半个月,四处寻找药材,给两个徒弟做足够伤药和冻疮药,然后再等不及,选择在个大雪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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