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
句话，叶宵却听懂
，“好。”
凌辰抓叶宵左手，挑出无名指，用牙齿在上面咬出圈齿痕，“等事情结束，哥哥带你去挑戒指，就戴在这个位置，要不要？”
“要！”叶宵也学着在凌辰无名指上留下圈齿痕，朝凌辰笑，“
也给你买戒指。”说完，他迟疑，“可是好像没钱。”
凌辰见他表情变来变去，逗他，“那怎
办？”
叶宵认真许诺，“会去努力赚钱，赚很多钱，养你。”
凌辰又笑出来，捏捏叶宵鼻尖，“小毛毛怎这乖？不会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他心里清楚，叶宵就和白纸样，连亲吻都是自己教，他又对自己极为信任，情事里，基本是教他说什他就说什，让他怎做就怎做，要什都给，乖到凌辰自己都心生愧疚。
凌辰粗糙指腹摸着他脊骨，翘着嘴角问，“昨天晚上，小毛毛说什还记得吗？”
叶宵点头，“……记得。”
“说给听听好吗？”
程院出隐藏屏蔽器将整个基地藏起来，但相应地，活动范围也被限制。怕叶宵无聊，凌辰很有闲心地带着叶宵，把自己小时候玩儿过陀螺之类全都给做出来，手把手地教叶宵怎玩儿。
有次被江灿灿围观到，嘲笑凌辰竟然返老还童，被凌辰个凶残眼神瞪回去。
到基地外围大树下，两人身手利落地爬上去。凌辰靠着树干坐好，放松地看着叶宵站在粗壮树枝上往远处看。
满目都是郁葱绿色，密密层层，没有边际般，叶宵转着圈看会儿，见凌辰招手，稳稳当当地几步就扑进凌辰怀里。
把人抱好，凌辰手伸进叶宵衣服里，下下地摸他腰。
凌辰本正经地点头，“嗯，那就等小毛毛给买戒指、赚钱养。”
中午，餐室里，江灿灿和减兰站起，仰头看墙壁上挂着个事件记
叶宵轻轻吸口气，手撑在凌辰肩上，凑到他耳边，羞赧道，“哥哥……里面痒。”因为害臊，尾音发颤，呼吸扑在耳蜗里，和小钩子样。
“艹，”凌辰觉得自己果然是自作死，身上绷得难受，他把叶宵压在怀里亲会儿，心里又烫又软，贴着叶宵唇角问，“爱吗？”
“爱。”
“也爱你。”凌辰二十七年来，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这喜欢个人，喜欢到想把人走哪儿都揣口袋里，即使是死也要比他晚死。
“宝贝儿，你这辈子吃最后颗糖，只能是给。要是比你先走，你个人饿冷、半夜做噩梦怎办？”
风从远处吹来，带着早秋凉意，树叶被吹动，发出如潮样沙沙声。
凌辰剥奶片咬在齿间，低头喂给叶宵，趁机又亲次。
发觉有什戳着自己，叶宵嗫喏，“这里……不行。”
凌辰挑眉，“那哪里行？”
叶宵想想，“反正这里不行，会掉下去，其它……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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