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灿背对着她，竖
个中指。
减兰随便挑个话题，“你们抚恤金是留给谁
？”
江灿灿积极回答，“
爸是坦克兵，在和小木很小时候就成烈士，他抚恤金接收人那
栏里，写是妈名字。妈当时哭很久，所以抚恤金不留给她。有个弟弟叫小木，除总是不叫哥哥以外，乖得不得！不过以防他哭鼻子，也不留给他，所以抚恤金
凌辰问，“凌教授他们可能去什
地方？”
江木回答，“初步认为可能会去文献室、数据中心和主机室。文献室和数据中心在三楼，主机室在楼，们继续往前走就能到。”
凌辰决定，“先去主机室看看。”接着又吩咐，“试试连接白教授，看信号有没有问题。”
十秒后，江木汇报，“信号正常。”
凌辰：“好，你时刻注意着信号是否有异常。”
位置，江木站在块石头边上，“灿灿，把这块石头挪开。”
“小木要叫哥哥，”江灿灿不厌其烦地纠正，边积极上前，两下就把大石头搬开。
石头被挪开后，“咔嚓”声轻响，个小腿高金属圆柱升起来。江木蹲下身，将手里仪器与金属圆柱连接，手指翻花样，不到分钟，就绕过身份核实系统，按下开启按钮。
系统陈旧，反应不太灵敏，隔会儿，金属圆柱缩回，旁边块锈蚀金属板忽然朝侧分开，露出扇门。
行人依次往下走，江灿灿打头，凌辰断后，沿着台阶直往下，不知道走多久，江木出声，“地面积水。”
五人涉水而行，凌辰走在最后，伸手去拉叶宵手。两人姿势别别扭扭，倒有点心照不宣甜。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呼吸回音与“哗哗”淌水声，水温很低，凉气从小腿开始，直往上蹿。江灿灿个不小心，又想起减兰之前讲鬼故事，自己把自己吓得汗毛倒竖，抖抖索索地开口，“朋友们，们聊个天，活跃活跃气氛？”
江木：“聊什？”
江灿灿觉得果然小木是世界上最好弟弟！他思考两秒，“聊什都行，有人说话就好，要不灿爷给你们唱首歌听听？”
减兰打断他，“们还是聊天吧。”
军用手电晃过去，照出片水光。江灿灿先下去试试深度，“还好，才到小腿。”
没有别选择，几人都踩进水里。水很凉，走几步，江灿灿小声哔哔，“水里不会有东西吧？”
路都没怎说话减兰巴掌拍到他背上，“再哔哔，老子剁你小叽叽！”
“哈？”这,bao躁？江灿灿吓到，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捂胯下。他咽咽唾沫，没敢说话，委屈巴巴地回头看江木眼。然而江木正在对照资料，看试验场地形，没有接收到他眼神信号。
“试验场地形不算太复杂，们现在已经顺着长梯进到试验场楼，也就是最下面层。找到可通行楼梯往上面走，还有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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