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兰赞同,“这操作真骚!”
虽然他们已经母胎solo这多年,但人还是要有梦想!
凌辰放好雪人,摸摸叶宵脑袋,“别小朋友有,们叶宵也要有。”
叶宵
叶宵激动地有些脸红。他第次见到雪人,还是堆成自己样子,新鲜地不得,最后早餐都是凌辰帮他端过来,挨着雪人吃。
江灿灿勺勺将腊肉火腿炒饭往嘴里送,远远看着老男人秀恩爱,“要是以前,有谁告诉灿爷说,有天,wuli辰哥竟然会凌晨四五点就爬起来,只为给心上人堆个雪人,定打爆他狗头!”
他换个感叹调子,“爱情啊,使人早起!wuli辰哥真不是以前辰哥!说起来,凌晨爬起来嘘嘘时候,撞见辰哥,还以为闹鬼!”
减兰挑眉,“哟呵,灿灿发现你最近总是起夜啊,是肾不太好?”
江灿灿挥挥拳头,“兄弟,对个男人来说,说他肾不好,是仅次于短和软最大侮辱!”
亲会儿,凌辰用大拇指擦干叶宵唇角溢出水渍,莞尔道,“今天是橘子味儿夜宵。”
第二天早上,叶宵在车里醒过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凌辰黑色作战服外套,衣服主人已经出去。他将衣服抖开,披在身上,准备下车,打开车门却愣住。
外面下雪,树枝上堆厚厚层,满目银白。
凌辰走过来,伸手熟练地把叶宵从车上抱下来,又帮他拉好拉链,戴上迷彩半露指手套,“醒?昨晚下雪,冷不冷?”
“不冷。”衣领竖起来,遮住下颌,只露出半鼻梁和眼睛。凌辰看着这样叶宵,忽然冒出种奇特熟悉感。
减兰笑眯眯地,“挥什拳头,扳手劲都扳不过。”
江灿灿秒速收回手——卧槽,这才是最大侮辱!
吃完早饭准备启程,这次,江灿灿和减兰难得表情致,目瞪口呆地看着凌辰将雪人搬到车顶上放着。叶宵抱着长刀跟在后面,脸上笑比雪还亮眼。
车型剽悍装甲车配上个矮墩墩雪人,画风十分清奇。
江灿灿屈着手肘撞撞减兰,“可以记个笔记,以后谈恋爱用。”
叶宵低下头,看着地面上白色雪,眼神亮晶晶,还小心翼翼地用脚踩两下。凌辰撸把他头发,语气轻松,“没见过雪?”
“没见过。”叶宵又多踩两下,明显很开心。
见他见着雪连路都走不动,凌辰牵着人,“走,队长带你看个东西。”
从车头绕过去,剑齿虎另侧,立着个半人高雪人,做得非常细致。叶宵眨眨眼,上前两步,伸手轻轻摸下雪做长刀,声音都结巴,“这这是……?”
凌辰双手揣在口袋里,身懒散地靠着车窗站着。看叶宵围着雪人转来转去,脸新奇,他唇角也带上笑,“嗯,是你。”他挑眉道,“左手拿着长刀,右手手腕绑着绷带,这酷,当然只会是们叶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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