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那朝队长笑下?”
叶宵还真笑下,笑容干净得和叶缝里落下来阳光差不多。
凌辰双手插进口袋里,心里暗骂句粗口,又语重心长:“别这笑,让人看会想欺负你。”
叶宵晃晃手里长刀,“没人能欺负。”
凌辰问:“那呢?”
叶宵连喝几口水,眨眨眼,疑惑,“蜉蝣是谁?”
凌辰:“个雇佣兵组织,想问问你认识不认识,不认识就算。”见叶宵不喝,他把盖子拧好放回去。
叶宵没有追问到底习惯,他在凌辰大腿上小幅度地扭两下。凌辰大腿被他屁股蹭地发痒,手不轻不重地捏捏他腰,“怎?”
叶宵不太好意思,但实在憋不住,“队长,想上厕所。”
“哦,想嘘嘘?”凌辰让减兰靠边停车,“走吧,队长陪你去。”见叶宵红着耳根想说什,凌辰补上句,“你才醒没什力气,要是扶不住,队长可以帮你。”
江灿灿笑眯眯地行个礼,“好长官,这就回!”
把驾驶位让给减兰,江木拿医用检查仪过来,做血检后,也松口气,“水母毒素还有百分之九残留,可能会出现头晕、想吐、嗜睡、四肢乏力情况,过两天就好。”
叶宵收回手,认真道谢,“谢谢小木哥。”
江木拿着检查仪起身,“该谢辰哥,灿灿没有夸张,从你昏迷到现在,辰哥直抱着,秒都没松手。”说完就坐回驾驶室去。
叶宵还坐在凌辰腿上,垂着眼睫,在心里打好几种腹稿,最后开口说道,“谢谢队长。”
叶宵抿唇,没犹豫,说得很认真,“不会对你拔刀。”
凌辰追问:“那要是欺负你呢?”
叶宵没说话,但凌辰懂,“嘶”地轻
江灿灿听见这句话,笑得差点从车顶天窗掉下来,“哈哈哈哈辰哥你骚话真多,失敬失敬!果然是二部限制你发挥!”
叶宵开始还没听懂,现在才反应过来,凌辰说“扶不住”到底是扶什,脸都要烧着。他快走几步到车厢门口,想起凌辰说要跟他起去,又乖乖停下来等凌辰。
到树林里解决完生理问题,又找股山泉水洗手,叶宵路上都不太敢和凌辰说话,低着头专心走路。
凌辰“啧”声,随手拔根草,做个比手指大不多少小篮子给叶宵用小指勾着玩儿,“们叶宵不理队长?”
叶宵摇头,“没有不理。”
凌辰靠着车厢壁轻笑:“声谢谢就完?不付点什当报酬?”
叶宵脸茫然:“可是没有钱。”
“知道你没钱。”凌辰心里忽然有些烦躁,看着认真等自己索要报酬叶宵,他别开视线,“算算,你是为救才受伤。”说完,他撸把叶宵头发,笑道,“谢谢,救命之恩。”
叶宵眼弧弯得像新月,“不客气!”
凌辰拿军用水壶过来,习惯性地喂叶宵喝水,不经意地问,“你认识蜉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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