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哲恶劣地挑起嘴角,“四年前,答应圣裁拉拢,隔星期,就被选进游龙。不过半年,就升行动组组长,是不是很快?”
他又咳几声,喘息道,“反正也活不到天黑,看在游龙那帮傻子份上,送你们
方文哲看清楚后,笑起来,“原来你们找到这东西?就说,为什开始你们就在怀疑……”
他视线从那些铭牌上扫过,笑容变淡,“没什好说,他们都是害死。进来D区后,把定位给圣裁人。三十号晚上正好下大雨,是突袭好机会,圣裁来个小队和接应,打游龙个猝不及防。不过游龙那几个傻子,到死都不信是*细,你们说,傻不傻?”
没有人回答他。江灿灿别开脸,眼眶有些发红。
凌辰语调没什变化,“第二个问题,跟着减兰过来,目是什。”
“是任务。”方文哲白着张脸,“原本是想做出负伤、且遭遇刑讯逼供假象,找机会混进你们队伍里。没想到运气这好,接应那个小队遇上减兰,打不过,被全灭。当时在后车厢养伤,发现来是她,干脆就跟着过来。”
辰带着叶宵找个不会入镜位置站好,朝江木打手势,“可以开始。”
江木打开录制设备,将摄像头对准方文哲。
凌辰声音是难得严肃,“时间,6月16日晚。地点,D区。负责人,凌辰,职衔,准将,身份编号,E311。完毕。”
接着,凌辰看向方文哲,“你可以说。”
方文哲坐在地上,手捂着胸口,有些艰难地抬起眼皮,盯着凌辰,嘶哑道,“要说什?”
他喉间“呼嗬”着喘会儿气,继续叙述,“圣裁想活捉你们,拿到数据探测器,以及指挥中心给你们坐标点数据,只要里应外合就行。任务完成后,就可以申请军区营救,离开D区。”
他感叹,“谁知道,科宁斯他们也折在你们手里,靠不住。”
凌辰边听着,另半注意力全放在叶宵身上。看他把饭都吃完,这才打开甜牛奶递过去。等叶宵接在手里,凌辰问出第三个问题,“什时候和圣裁人联系上?联系人以及联系方式,都说清楚。”
方文哲问得不怀好意,“凌指挥,你真想知道?”
凌辰垂着眼皮,“说。”
凌辰又恢复平时懒懒散散模样,他没有回话,转而说道,“怕麻烦,所以才按着规矩来,省心省事。如果超出耐心,规矩是什?”
他语调上扬,刚硬锐利里带着匪气,“所以,是你自己开口说,还是等动手,你再说?”
方文哲咳嗽声,狼狈地仰头闭上眼睛,“……说。”
凌辰手捏着叶宵甜牛奶,另只手插在口袋里,沉声道,“请详细叙述联合圣裁人,害死自己八个战友过程。”说完,他朝江灿灿使个眼色。
江灿灿拿出之前找到九块身份铭牌和子弹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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