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阳脑洞很大,“那说起来,们不仅是野合,还是树
戚长安点头,“直都带着。”
听到这个回答,徐洛阳趴在戚长安胸膛上闷闷地笑,笑完又去亲戚长安嘴唇,“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
“嗯,时刻都准备着。”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长安!徐洛阳先坐起来,轻咳两声,“戚先生,这里可以洗澡吧?想先去洗澡。”他盯着木桌上摆着水杯,就是不看戚长安,还重音强调,“是绝对不会和你起洗!”
戚长安笑起来,“那和你起洗好。”
窗外夜色宁静,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而已。气氛太过柔软,徐洛阳心口发烫,他抬手抓着戚长安衣领,倾身上去,舔下对方淡色嘴唇,呼吸比之前要急促不少,呢喃样说到,“长安,要不要起?”
戚长安手松松地揽着他腰,手掌热度透过衣料,被徐洛阳感觉得清清楚楚。他趴在戚长安胸膛上,仰着头看他,眼神湿润,“明天天都没安排,后天才会开始看剧本。”
原本看完斯图秀之后,他就要回国,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要等着孟华章剧本,所以会耽搁几天。这样来,紧凑日程安排就暂时变得宽松起来。
徐洛阳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他心里也清楚,不仅是他自己想,戚长安也很想。两个人每晚都睡在同张床上,早上起床时,各自生理反应都瞒不过对方。
再加上之前已经用手弄过次,如果不是徐洛阳自己突然受伤,这件事早就水到渠成。
“……”这有什区别?
在树屋侧,用木板隔个小隔间出来,充当卫生间和淋浴房。里面空间极为狭窄,刚好够个人活动,两个成年男人起站在里面,就只能紧贴着。
个澡洗得火花遍起,徐洛阳裹着黑色绣银纹睡袍先步跑出来,连着喘几口气,又揉揉直在发热耳朵,有些坐立不安。
他看着窗外摇曳树影发呆,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地张口道,“长安,们在这里,算不算是野合?”
话音刚落,他就被双手从身后抱住,对方身体贴上来,还带着湿热水汽。徐洛阳睡袍原本就系得松散,戚长安直接把手探进去,寸寸地抚着他敏感腰,还边认真地回答问题,“算。”
戚长安手撩开徐洛阳衣服,毫无阻隔地抚着他脊骨,眼神逐渐变深,“那闹闹要答应,双修时候不准哭。”
哭?怎可能!徐洛阳秒秒钟炸毛,义正辞严,“戚先生,必须要十分严肃地纠正你这个错误观点!”说着,他又泄点气,忐忑地问戚长安,“真会哭?应该不会很痛吧?如果真哭话,很丢脸啊!”
戚长安去咬他耳朵,低声回答,“是会爽到哭。”
徐洛阳耳垂马上就红——被艹哭什,肯定是假!但如果是真……
他又想起个关键点,“秘密武器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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