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阳走在蜿蜒曲折长廊上,点点地放空自己,去找属于晋国皇帝子楚感觉。
剧本里,子楚母亲孙皇后死于宫斗,此后,八岁子楚被贵妃成氏接去抚养,时常遭到对方狎弄,甚至被成贵妃悄悄藏在屏风后面,听她与皇帝床帏之戏。
日复日中,子楚内心逐渐扭曲,憎恨成贵妃同时,又迷恋上成贵妃属于成年女人丰腴。
子楚加冠不久,老皇帝因服食助兴丹药,死在个宫女床上,之后子楚被匆忙立为皇帝。而此时,强敌环伺、朝中结党营私,派纷乱景象。
离拍摄场地越来越近,徐洛阳表情逐渐有细微变化。他嘴角泛起丝笑,却半点不会让人觉得春风拂面,反而诡异地让人发冷。他每步都走得很稳,连腰上系着玉佩,晃动幅度也极小。明黄色龙袍衬他肤色非常白,嘴唇殷红,有种邪气美,让人心颤。
徐洛阳下飞机,先给戚长安发条信息过去,说自己已经平安落地,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片场。
他被导演助理带到褚卫面前时,对方穿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正在摆弄设备。见人来,也只是掀眼皮看眼,语气冷淡地吩咐助理,“带去化妆间,穿龙袍再出来。”
于是徐洛阳句“褚导你好,是徐洛阳”自介绍,卡在喉咙里直没机会说出来。
每个剧组都会带着导演特有风格和习惯,个小时候后,徐洛阳金冠束发,穿着华丽龙袍坐在镜子面前,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只能在心里感叹——也太高效!他之前估算,调整戏服加上妆,再怎也要三四个小时,事实证明,他想多。
造型师拿着针线,在帮他调整衣服细节,好心提点句,“会儿出去,不用和褚导打招呼,直接到镜头下面演戏就行。导演说演哪场就演哪场,如果没说,你就自己发挥。”
褚导依然站在原地,正在和灯光师商量打光方案,见换身装扮徐洛阳过来,神色没什变化,只是喊句,“子楚?”
徐洛阳不紧不慢地转身,眼神睥睨,“唤朕干甚?”语气带着种俯视蝼蚁高高在上。他表现出来细微表情让人觉得,若是自己回答不出原因,可能就会丢
徐洛阳有些惊讶,马上又感激地笑道,“谢谢芳姐提点,定努力。”
唐芳没有再多话,“嗯。”
徐洛阳踏出化妆间,慢慢适应头上沉重金冠以及同样重量不轻龙袍。他控制着步速,尽量每步都走得平稳,边在心里庆幸——幸好他昨晚熬着夜把剧本通读两遍,今天在飞机上坚持着没打瞌睡,又复习遍,台词多多少少还记得些。
否则按照褚导这种“随机试戏”安排,他站到镜头下面去肯定会懵圈!
剧组所在地方,是个绵延古建筑群,位于伽罗影视城东面,占地面积很大。被剧组重新装饰番后,显出种极盛之后颓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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