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知道他性子,也不在意冷淡态度,“这工作倒是挺适合你,安静,又不用和人打交道。”说着,他忽然低下头,鼻尖凑近许湛脖子嗅嗅,笑道,“怪不得身上有股木香味儿。”
徐洛阳说完台词,忽然看见戚长安表情变变,然后他就听戚长安开口道,“张导,请停下,忘词。”
戚长安会忘词?别人不知道,但徐洛阳很清楚,戚长安看剧本
热风机使得搭出来卧室里充斥着几分燥热,秦朝衤果着上半身,脖子上搭条毛巾,踩着双塑料人字拖,边擦脸边从门口进来。
许湛正坐在桌子边上,用小号刻刀雕木头,动作极为细致。听见脚步声,他悄无声息地做次深呼吸,才抬头看向几步开外男人,“你洗完?”
“洗完。”秦朝站到他后面,忽然低下头,“你在刻什?”他嘴唇离许湛耳尖很近,声音有些低。
“没什。”许湛下意识地回答。但对方气息太有存在感,他不自在地动动。
秦朝也不是非要得到答案,他没什兴趣地站直,又坐到床上,语气慢悠悠,“睡里面还是你睡里面?”
要不……给你呼呼?”
戚长安还没反应过来“呼呼”是什意思,就看见徐洛阳靠过来,噘着嘴,对着他心脏位置呼两口气。然后抬起头对着他笑,眉眼弯弯,“戚先生受伤心,已经被治好!”
看着徐洛阳,戚长安眼神深邃——不,没有治好,心跳已经乱。
两人起进摄影棚,张导正在吃包子,见人来,几口把杯豆浆喝完,跳过寒暄,直接开始讲戏。
“这场戏,是秦朝从人民警察岗位上被撸下来,心灰意冷,回到家乡小镇上。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所以只好去找发小许湛。
许湛手指捏着刻刀,垂下眼,“随你。”
“那行,还是睡外面。以前上高中时候,到你家睡,也是睡外面,你晚上总是踢被子。”提起往事,两人之间气氛终于松些许。
许湛把刻刀和尚未成型木料收拾好,关上灯,从秦朝身上跨过去,小心地躺下来。
秦朝自然地把身上薄被拉过去给他盖上,然后侧过身,手撑着头,问许湛,“这几年你怎过?”明显是准备聊天,消除些陌生感。
“学手艺,做木工活儿。”许湛没看秦朝,声音清冷。路灯光从窗外透进来,能隐隐看清对方模样。
两个人几年没见面,挺尴尬,许湛还亲手杀人,面对富有正义感、之前还是个警察小伙伴,心里怂怂。但许湛个穷木匠,家里小,就只有张床,只好将就着起睡。”
说完,他看向戚长安,“要躺起,没问题吧?”
张导开始就知道,戚长安排斥和人肢体接触,这也是他安排两个人,在秦里镇合住两个月原因之。
“和洛阳没问题。”
张导点头,“那好,不多说,你们先拍条试试感觉,自由发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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