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套上吧?”
吴雩眼里曾翠翠女士:
胳膊上挎个不知道什牌子但看起来就很贵鳄鱼皮包,脖子上圈不知道多少钱但绿莹莹翡翠珠串,左手颗硕大粉钻石,右手块更大祖母绿,穿着小旗袍,踩着小高跟,津海十几度天居然还裹着件貂……妈呀太吓人,果然不愧是首富家太太,跟们穷人不是同个世界里!!
呼!
江副教授把拉开卫生间门,蹬鞋跟塞衣摆拉裤链气呵成,脸若无其事问:“伯母来?”
严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点什,奈何她脑子比步重华还空白,只有“传说”、“功臣”、“行走二级英模”、“暗网悬赏半个亿”、“国际毒枭闻风丧胆”、“人家能答应他吗哈哈哈”……等等词汇如烟花般在眼前不断炸开,炸得她心肝肺肾五脏六腑个劲打哆嗦,因为过度紧张原因笑容看起来十分扭曲:
带话,行动代号‘大姨妈’,已经抄着鸡毛掸开进国境线啦!”
步重华:“?”
吴雩:“?”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江停突然脸色剧变,连解释都来不及,以跟他平时形象完全相反敏捷把抄起自己包冲进病房洗手间,哐当重重甩上门,差点夹着蔡麟鼻子,紧接着里面传来悉悉索索脱裤子声。
蔡麟莫名其妙:“以为进去换姨妈垫应该是你啊,步哥?”
“啊,对对,来来来。”
死般沉默。
现在应该怎办?到底还要不要端起架子帮步重华撑场面?应该笑吗?还是保持严肃?会不会高贵冷艳点比较好?或者嗷地声就地认输逃回建宁算?他们为什都不说话?他们是不是在等开口?!
严母耳朵轰轰直响,思维完全片空白。她茫然伸手向江停招招,那姿势很像溺水人抽着筋求救,江停立马拉住她手,下刻严母下意识做出自己最熟悉、最本能、在过去个冬天里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动作——伸手摸摸江停大腿。
“穿秋裤。”江停从嘴角里镇定地挤出几个字。
步重华已经来不及也没必要解释蔡麟疑惑。下秒,走廊上传来哐哐哐高跟鞋走路声,紧接着位约莫五十来岁、保养甚好、穿金戴玉女性身影出现在病房外,全身上下珠光宝气,犹如王母娘娘披着身圣诞树彩灯降临人间,瞬间闪瞎所有人钛合金狗眼。
“………………姨妈?”步重华罕见地表情空白,时不知道该不该把吴雩往自己身后挡:“你不是直接上家去吗?”
曾翠翠女士紧捏着衣角,“咕咚!”用力咽口唾沫。
此时此刻曾翠翠女士眼里吴雩:
脸病容,苍白冷峻,眼珠乌黑,目光严厉,额头脖颈手臂上处处都是伤痕和纱布,瘦得像头刚厮杀回来野生烈性猫科动物,全身仿佛还残留着血腥和戾气……妈呀太吓人,果然不愧是功勋传奇,跟们凡人不是同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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