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万长文
人？”
“如果万老板今天死在这里，他们就会变成你人。”
步重华点点头，还是没有动，鲨鱼耐心语气里透出
丝催促：“步先生？”
“……”步重华扫那几个制毒师傅，突然问：“这几个人安全
，不会偷偷把合成步骤发出去吧？”
鲨鱼说：“不会，他们每天行动都受到严格限制，不会有机会接触外界。”
时间非常充足，特警应该已经赶到，不能再拖！
“
有不答应权利吗？”步重华冰冷手指在裤袋里死死抓着手机，扬头笑：“设备在哪？带路！”
话音落地同时，他重重按下手机上井号键！
——开始行动！
其实是没有声音，但电波发射出去那瞬间，步重华却仿佛听到虚空中咻地声，像是利箭射向远空，让他心脏血管唰然紧。
步重华全身肌肉猛地僵。
“什？什父母？”万长文满心恼怒且头雾水：“你敢杀？！你为这小子放弃？！”
鲨鱼对万长文置若罔闻，只笑看着步重华，眼底光芒森寒锐利。
但步重华仿佛什都听不到，耳膜深处轰轰作响。
时间仿佛突然变得窒息而漫长，实际却只过区区几秒，步重华在鲨鱼视线中用尽全部毅力和控制力，强迫自己慢慢转动目光在两个毒枭面上扫，然后冷笑起来：
“那可不定，万他们偷偷拍照发出去呢？他们可不是自己化工师傅……”
“说不会。”鲨鱼打断他，语气礼貌而冰冷：“这座厂房和们刚才来车上都装着信号屏蔽器，你觉得会犯这种错误？”
步重华有刹那间没反应过来他是什意思，
但除他之外根本没人注意窗外，也没人能察觉到茫茫黑夜中有任何动静。
鲨鱼随手指几个保镖，步重华全身肌肉紧绷，机械地抬脚跟着他们穿过木门连通另间屋子，只见简陋水泥厂房已经被改造成个临时“制毒室”，几个戴着护目镜和手套、模样形似民工制毒师傅正坐在地上，见状匆忙纷纷起身。
鲨鱼彬彬有礼：“请吧，步先生。”
几分钟内特警就会开始行动，每秒钟都珍贵而漫长。步重华眼角余光瞥见墙上挂钟，思维从没有运转得这快过：“就是这里？”
鲨鱼说：“对。”
“说你们怎个唱黑脸、个唱白脸，搞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存心套合成秘方呢？”
万长文吸d吸多，还没反应过来，鲨鱼却眨眨眼睛微笑道：“是你自己非要跟到这里来，步先生，并没有逼你……不过可以保证，只要你能现场合成出蓝金，立刻让你亲手杀死万老板，这个条件足够诱人吗？”
“……”
步重华扭头望向四周森严林立冲锋枪，没人发现他视线余光正投向窗外黑暗旷野，风吹动树梢发出悉悉索索声。
墙上没有钟，他也没看时间，但从进来到现在已经捱过大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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