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鲨鱼淡淡道，“你这样
人要是回去当警察，保不准画师真能对警方无止境地犯贱下去。”
步重华风度沉定而
言不发。
“行，那就给你个证明自己机会，看看今晚之后活下来
“但事到临头又没动手。”步重华站在边上接口道，“因为那学生是个真正化学天才，在临死前秒参透
黑桃K合成诀窍，那伙人听就没舍得杀他，后来警方围剿制毒窝点时把那学生救出来。”
鲨鱼毫不犹豫：“那人现在哪里？”
“在
手上。”
“……”
“好歹曾经是警察。”步重华不乏嘲讽地挑眉，“你觉得人家高材生是愿意跟被通缉三十年万长文，还是愿意跟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静，间或夹杂剧烈喘气声，那是那倒霉保镖还在垂死挣扎。
他竟然还活着。
“芬太尼衍生物具有高致死性，而黑桃K却是个化学天才，他在美国时学会种把吗啡哌啶环中氮原子上甲基换成其他东西方法，用来降低毒性并提高成瘾速度，现在这种方法已经随着黑桃K尸体起被埋进土里。万长文想跟黑桃K样独霸新型芬太尼市场，但自己却是个几乎没读过书文盲，如果你那手下刚才直接接触到万长文货，他现在已经死，连打纳洛酮都救不回来！”
“……”鲨鱼用鞋底碾碾地上闪烁蓝色晶体，表情终于有点变化。
“那步先生你是如何做到，难道你也有化学专业背景？”
鲨鱼定定地瞅着步重华，眼底神色变换，狐疑、冷酷、挣扎、动摇……最终隐隐欲出凶狠被压回最深处：
“你怎
证明自己话呢，步先生？”
步重华早有准备：“带去见万长文。只要给设备，能现场合成最高纯度蓝金给你看。”
鲨鱼是个典型高加索人，脸型狭窄五官立体，眼窝深深凹进去，在仓库高照灯直射下显得阴影分明，就这拿枪盯着步重华，脸上丝表情也没有。
仓库里秦川和其他手下、仓库外上百名荷枪实弹特警、以及几公里外指挥中心所有人员，全都屏声静气等待着事情下步发展，宋平掌心里紧紧攥出冷汗。
“没有，但这世上化学高手并不止黑桃K个。”步重华向秦川瞟：“秦老板当初在建宁时办过起跟芬太尼有关制毒案，起因是有个小孩跑到KTV后厨冰柜里把自己冻死，对吧？”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秦川什事，时所有视线都转过来。
“……”秦川不动声色：“是。”
鲨鱼问：“是什案子？”
“伙人偷黑桃K当年袋高纯度样品，准备自己生产蓝金，但怎也合成不出同样东西，中间还牵连个买药学生，那倒霉鬼药劲上来跑到冰柜冻死。”秦川三言两语概述当年建宁冻尸案始末，“后来那伙人狗急跳墙，被个姓楚化学系高材生撞破好事，就把人绑准备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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