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你还是为
？”
——那当然不可能，五桥支队跟南城支队是宿敌，当着杨成栋
面儿他手下人干不出这事，不拿警戒带绊步重华脚就算不错
。
“以后慢慢就习惯。”步重华看着手机上通讯记录，头也不抬：“说过总有
天你会拿着那把刀，被所有人仰望。”
他这话语调平淡，但意味深长，似乎有些非常浓郁又隐而不发情感。
不知怎
吴雩感觉有点古怪，却形容不出来，半晌只弹烟灰摇头笑道：“嗐，说什呢。”
齿咬着烟头，余光向周围瞥眼，略微靠近轻声道：“这不等你呢？”
两人互相对视，那刻步重华从吴雩眼底看出隐秘暗示——他想吻他。
但周围都是人，楼道里也随时有人跑过，根本半秒隐蔽地方都没有，所以吴雩其实是故意。
步重华喉结上下剧烈滑，强迫自己别开目光，把手上外卖袋塞给他，“给你，拿着！”
——步重华就是有不管案情如何紧迫，不管众人多焦灼，可以不眠不休高强度连轴转，但定能让吴雩吃上好东西本事。这点跟蔡麟他爹妈很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不过蔡麟家上到佛跳墙龙虾粥下到炒青菜狮子头都是自己亲手做，步重华虽然学习能力很强但暂时还没点亮这个技能，只能从五星级酒店点带出来，满盒大虾饺和鲜鱼圆还很烫手。
步重华让廖刚查彭宛社会关系，其实是为查万长文人有没有来找她，否则个大活人带着儿子莫名其妙被绑架，谁知道这是不是跟她爹有关。
虽然根据案情发展来看，这个可能性已经变得非常小，但压缩包大小还是相当可观，近半年来彭宛所有通讯、聊天、下载、浏览记录鸡毛蒜皮有没全塞进去——这肯定是小技术员锅，如果步支队长在局里收到这份连重点都没有东西，技术队必定得有排人头哐哐掉地。
他们两人站在楼道通风处，头对着头浏览这个压缩包。吴雩看东西很细且很快，那是卧底生涯训练出来特殊技能，步重华看遍功夫他能反复看两遍，最终得出个结论：彭宛没什个人爱好。
她上最多是母婴论坛，浏览记录很多，发帖记录很少，唯个主贴是晒儿子：“六斤九两健康男婴降生散喜气”，下面回帖基本都是“接健康男宝在腹中”以及“蹭喜气求女翻男”。她最近最大烦恼是婆媳关系，点赞收藏很多如何对付婆婆抢孩子以及面对刁钻婆婆勇敢迎战贴，除此之外她还上小
吴雩手夹烟，手打开技术队刚发来新邮件压缩包，没等其他警察飞奔过来帮他抬警戒带，自己躬身钻出去，把手机递给步重华：“就是这个。”
步重华接过来，上下打量吴雩眼。
“怎？”
“刚才杨成栋手下人想跑过来为你抬警戒带，看见？”
吴雩跟步重华在起时候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步重华身上，闻言失笑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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