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银姐……是，是，没问题。”
“放心，你就等着
好消息吧。”
·
涂着鲜红指甲油纤纤素指摁断通话，将手机啪嗒丢在桌上，屏幕映出
张妆容完美却毫无表情脸。
步重华似乎有点愉悦，踩油门，吉普车打灯、转向，汇入繁忙县城马路，向宁河县公安局驶去。
·
咔擦！
快门声轻响，渐行渐远吉普车尾随之凝固在手机屏幕上。
“开泰图文”店门前，紧挨人行道边上，个卖水果小贩低头压住遮阳帽，按下发送键。
起眼私家车突然同时启动，排成行缓缓停在开泰图文门前，隐约形成包围之势。几名便衣下车推开店门，少顷店里响起阵喧哗，似乎有人惊慌失措地想冲出来，但却被立刻按住。
几秒钟后店门再度被拉开，当地便衣前后押着五六十岁、身形圆胖打印店老板，边呵斥边拉拉扯扯地推上车。
“行，知道……你们先安排讯问，待会公安局见。”
步重华简短回答频道那头汇报，摁断步话机，这时只见吴雩望着车载蓝牙显示屏，眼神有些古怪：
“你给王主任备注是王二秃？”
嗡——仅仅几秒钟后手机显示来电，铃声还没响起，“小贩”就立刻按接通，紧接着手机那边传来个年轻女声，没有半个字寒暄啰嗦，直截当就是：“没有更清楚？”
“拍不到，姐，那小子看见。”小贩眼角环顾周围，在马路喧嚣中压低声音：“他迎面过马路时候，隔着那
多车那多人，手机刚举，他就眼盯过来，幸亏反应快，立刻调转镜头去拍个路过妞。过会他出那家快印店，想着背后总看不见吧？结果他出店门就先往周围望，那眼神跟X光似，硬是挨到他快走到车门边上才赶紧偷偷摸摸拍张……这小子是干什吃，警惕性真是邪乎！……”
女声打断他：“那个等他是什人？”
“应该是个警察，中途从车里下来买个饭，个头挺高，模样还挺好看，但感觉不太好惹。”小贩顿顿，声音更低：“现在怎办？”
喇叭声，吆喝声，不耐烦叫骂和喋喋不休讨价还价声……没人注意到卖水果板车后，个小贩隐蔽在树荫里，边将手机紧挨在耳边，边用诡谲目光不断打量四周。良久后不知手机那边说什，他低下头，面上闪过丝狠意：
步重华反手把步话机扔去后座，淡淡道：“怎，你要出卖？”
步支队不愧是大学时曾经引发隔壁艺校女生翻墙围观、毕业后曾经让无数犯罪分子闻风丧胆顶级警界帅哥，只见那目光刀锋犀利，亮若寒星，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东、星、斑。
“……”吴雩说：“哪能呢，是那种出卖上级人？”
步重华微微笑，刹那间如云开雪霁：“对。上季度津贴补助还没发，也觉得你不应该是。”
吴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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