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耳是自己堪称惨叫呻吟声,和激烈又黏腻啪啪撞击声,口气抽不上来,男人褐色眼珠子翻,又晕过去。
翌日晌午,小巧玲珑麻雀跳跃着飞到小石屋门口,却差点被里面撕心裂肺声嚎叫惊得摔到地上。
“嗷呜——!!”
“呜啊啊……”变回半大身形小山猫缩在角落里捂着棍棍和蛋蛋,哭得声嘶力竭,“好痛……呜呜呜……踹断呜啊啊……”
“你给滚!”黑衣男人捂着屁股咆哮,“变不出人形以后都不要碰!”
郁郁葱葱草木在洞外蔓延,森林直延伸向尽头湛蓝天际——阳光下马平川,正是江南六月草长莺飞好时节。
黑毛小畜生番外,戛然而止。
如果还要后续。
几个月后。
小石屋啪啪啪啪声音不绝入耳,男人沙哑呻吟声倒是时断时续。
屁股上啪地挨巴掌,“小蠢货,发什疯?!”
小山猫在他怀里竭力挣扎着,整个脑子都轰隆作响,它吃它吃它吃——
“啪!”又巴掌打下来。
它彻底老实,脱力地趴在黑毛怀里动不动,然后就簌簌地发着抖哭起来,边哭边蹭上去胡乱地舔黑毛变扁扁脸。
“哟,醒?”门口有个影子说,翅膀扑腾飞进来,是只小巧玲珑麻雀,“答应每天给家鹰儿抓耗子呢?”
“呜呜呜……混蛋……你混蛋……”小山猫哭得嗓子都哑,又悲伤又委屈。
麻雀摇摇头叹口气。这兔子又欺负家养山猫。奇怪,这山猫个大又矫健,每日
“啊……啊……你……蠢货……轻点……啊!啊……”
被伏在身上半大山猫急躁而兴奋舔着脸,连着被捅快整夜男人无力地用单手抠抓着身下被汗水和浊液染湿黑衣,被顶得脑袋下下地撞着石头壁,两条长腿脱力地垂在山猫腿边,随着对方冲击动作而微微颤抖。
他终于受不地大骂声“滚!”,就要抬腿踹开山猫。
“嗷呜!”眼见着要吃不到小山猫逼急地吼声,眼睛刷得变火红,几乎是刹那间蜕变出壮如老虎成年身形!还插在红肿洞口里棍棍猛然涨大!啄木鸟凿木头般突突突地撞击起来!
“啊啊啊——!你,你出去!啊!啊!你……你这该死……蠢货!呜啊……啊!啊!啊……”
黑毛随手把那只奄奄息山耗子丢过去,那麻雀便扑腾着飞过去,爪子捞,轻而易举就把那只比它大两三倍耗子拎起来。边飞边看不过去地作个评价,“管管吧,都哭成这死样儿。”
黑毛丢个石籽儿去砸它,麻雀扇翅膀飞远,声音远远地在树林里盘旋,“你妈王八兔子,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
黑毛赶走它,才低头去不耐烦地扯扯山猫耳朵上那搓长毛,“哭个屁,烦死。再哭踹你。”
小山猫呜咽着挠他软绵绵爪子。
黑毛拉开大衣把它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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