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新年夜老老实实地去参加庆典，可能都比现在凄凉
局面要好很多呢。”
掌门颇感有趣地叹
口气。
就在那
瞬间，于靖忠拔枪出鞘，毫无任何征兆地扣动扳机！
——呯！
篆满红色符咒子弹旋转，出膛，如果以慢动作分解，可以看到在飞射而出那瞬间，子弹周围凝聚起道向四面八方冲击而去金光。
于靖忠喉结上下滑动下，像是藉以这个动作，来强行掩盖某种情绪。
他手托着颜兰玉，另手却在暗处伸进自己后腰。
掌门摩挲自己下巴，疑惑道：“其实从当年
就想知道，唔……”
“——什
？”
“想知道特工先生你有什特殊本领，让们家小兰玉这样神魂颠倒，以及如果没有你，他跟入魔话日子会不会好过点？”
“你到底想说什？”于靖忠沉声问重生之神级学霸。
“也没什特别，你想知道当年你从密宗门离开后，都发生什吗？”
“……”
“小兰玉整晚整晚等你，他以为没有人知道。他每天深夜都坐在长廊上，月亮从天空这边升起，那边落下……这样动不动等很多个重复夜晚。有时候甚至觉得，如果他再等不来话，可能会慢慢死在那个每晚都枯守位置上。”
掌门做个很遗憾手势。
紧接着，子弹穿掌门咽喉而过，巨响在夜幕中传出老远！
成功？
于靖忠站在原地，下瞬间突然瞳孔紧缩，闪电般捂住自己脖颈！
于靖忠冷冷道：“入魔变成毫无神智见人就杀怪物，你觉得这样好？”
“对力量毫无追求你肯定是不懂，所以才想知道嘛。你从来没思考过如果某件事不发生话，故事走向是否会改变结局吗？这世上所有因果都是环扣环，只要在开始发生最微小改变，结局都有可能大不相同呢。”
于靖忠握住后腰冰凉枪柄，鹰隼般目光死死定在掌门脸上。
掌门却似乎毫无察觉，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天。
“有时候会思考这种复杂命题。比方说如果十九年前某天，不和相田那小子块出门话……再比方说如果后来不是闲极无聊，每天都跑出去喝酒……”
他语气其实是有点轻佻，甚至像在说笑样，但不知道为什，却让于靖忠内心突然涌起股巨大酸涩，如同被利爪猛然攫住心脏，甚至让喉管都痉挛成团。
他能猜到是这样，但猜测是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回事。
“很想看他能坚持到几时，什时候崩溃。好奇这点已经很久，可惜最终没等到……”
“……你这变态……”于靖忠咬牙嘶哑道。
“喂，这说就太过分，只是好奇而已。”掌门微笑道：“好奇心人皆有之，要对反派好奇心抱有尊重态度才对，它经常是故事中主角最终打败反派关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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