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整张脸上都是湿,长长眼睫下汪着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因为过度快感而刺激出泪。昏暗中他湿得就像是被水洗遍,皮肤白得透明,似乎被情欲光晕由内而外浸透,连喘息都带着般令人恨不得把他弄死勾人气息。
周晖简直亢奋得发狂,黑暗中他瞳孔血红,如同魔鬼般喘息着,下下重重往里顶。激烈动作间楚河衬衣从反拧手肘上挂下来,露出大片劲瘦白皙脊背,只见脊椎和腰椎之间,赫然半截黑色圆环从骨头里延伸出来,贴在肌肉上。
——那其实是只环锁,穿过脊椎和腰椎间某节特定骨头,刺穿肌肉锁在皮肤表面,圆环上密密麻麻刻着难以计数梵文禁咒。
而黑色石质在光线下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圆环里面还有层,镂空雕刻却是只婉转飞舞凤凰。
周晖俯下身亲吻他脊椎,感觉到楚河僵,随即因为敏感而拼命挣扎,紧接着立刻被他死死按在偏僻小巷里水泥墙上。对周晖来说这简直是最激动刻,他腾出只手来用力掐、拧在环锁周边皮肉,凭借这极具施虐意味动作,感觉到这具削瘦躯体下每段脊椎骨都在硬硬硌着手,而最致命那点上,锁着自己才能打开禁咒。
紧内部。
在这种,bao虐可怖快感中楚河无可抵抗迎来高潮,他真完全没有触碰前端就射出来,甬道凄惨绞紧试图咬住手指,叫声几乎崩溃,但腰身又软得无可奈何,仿佛连指尖都浸透酥油样无力。
下秒周晖抽出湿淋淋手指。
楚河根本反应不过来是怎回事,体内深处骤然袭来股难耐酸软和空虚。不过这次他没有被故意虐待,因为紧接着个更火热粗大东西就插入进来,把他重重顶在墙上!
“周……周晖!”
“下次还跑吗?”他咬住楚河耳朵,用种冷酷无情力道把凶器下下往里顶,嘶哑问:“下次还敢跟别男人往外跑,嗯?”
楚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他身体内部快感终于累积到完全爆发那个点上
高潮中可怜嫩肉急剧痉挛,但周晖还是强硬插到底,然后几乎完全退出,再死死顶到最深处。甬道被迫打开到最大,那粗长性器上每根跳动青筋都异常清晰鲜明,在原本就高潮基础上,更加汹涌肆虐快感就像带着电流鞭子样,全方位细细密密鞭打着身体内部。
楚河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周晖支撑着他全部重量,五指抓着他后脑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露出浸透汗水毫无防备脖颈。
“爽吗,嗯?”
楚河整个人意识混乱恍惚,周晖重复三四遍,他才哆哆嗦嗦张开口,然而还没发出声音,就被记更凶狠顶撞操得失声。
“不遮下就跑出来,不就是找艹吗?”周晖喘着粗气吻他,兴奋得眼珠都微微发红,嘶哑道:“痒是不是,嗯?想对吧?想让操你两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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