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晖其实最看不得人这副畏畏缩缩样子——像梵罗那样真刀明枪打上门来抢倒也罢
周晖立刻反驳:“你认为事情未必是真理,比方说很多年以前你觉得是你炮友,现在还这认为吗?”
“……”楚河心说不觉得你从炮友上升到非炮友时间会比这两支人参生长时间短,但他很明智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而是比较顺从道:“好吧。”
周晖立刻得意。
得意周晖还想继续发表下他对于炮友、于副存款、以及人参归属权高论,但这时门被小心翼翼敲两下,只听张顺声音小心翼翼问:“……哥?你在里面吗?”
周晖脸立刻黑。
就维持这个样子随便过几百年吧,觉得这样也挺好。”
楚河微妙挑挑眉,并没有发表意见,接过汤喝口。
“你以前真身没毁时候,整天法相出镜,老实说搞得压力好大啊。”周晖屁股坐在病床上,两条结实长腿大马金刀岔开,但他点也不在乎,说:“梵罗那个整天盯着别人老婆别人儿子货就不提,每次出去别人都只注意你不注意,当着老子面就他妈敢冲上来献殷勤,当正室是死?还有那个降三世明王……”
“咳咳咳!”楚河下呛汤水,喝止道:“周晖!”
“哦——现在不准提,你这个双标货。”
楚河示意他去开门,周晖却磨磨蹭蹭半天没动。直到张顺又敲好几下,最后问:“姓周你也在?你也在里面对吧?”他才没好气喝声:“在!干嘛?小蝌蚪找你哥吃奶呢吗?”
张顺低声下气道:“青……青蛙是卵生,不哺乳。”
楚河嘴角可疑微微挑,瞬间恢复到面无表情。周晖这才摇着头,走到门边撕下门板后贴着张墨水符,伸手把门打开。
张顺探进头,先看看周晖,又心虚看眼楚河:“……哥,来看看你。”
自从动乱那天后,周晖看张顺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张顺虽然有点委屈,但也自知理亏,每天夹着尾巴做人,没事就往隔壁颜兰玉病房跑,不经常过来探望楚河。
楚河连连咳嗽,把碗往桌上跺,奇道:“这是什味道?你往里面放什?”
周晖用混合着揶揄、调戏、赤裸裸欲望目光把前妻全身衣服剥光视*遍,才慢悠悠道:“……你种那个人参。”
楚河额角跳。
“严格来说也不算你种,毕竟这多年来都是浇水,啊——本来想留着等于靖忠那个煞笔肉身凡胎哪天大限到时候给他续命。”周晖抓抓下巴,感慨道:“但那天他弄死老头以后,下去找他,看到他蹲在小美人病床边抽烟,边吞云吐雾边跟说:‘周晖啊,哪天要死时候,你别给续命,就让跟随生死轮回平平静静去吧’——你看这逼装得,回家就把人参拔出来切片煮汤。”
楚河委婉道:“觉得,这还是种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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